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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小臂粗的青黑色蟒蛇絞住了脖子,蛇信子還吐在了alpha的臉上。
如果不是前天還剛剛見過白照寧,誰敢確定這照片裡的人還是活著的呢?
司徒盡面色如紙滑到了最後一張照片,他呼吸再次為之一滯。
那是幾條很髒的狗,品種看不出來,但大機率應該是條隨便抓的流浪狗,白照寧身上多的是食物,而那些瘦骨嶙峋的野狗就在這樣一張人形餐桌上用食著。
比起親眼看到這些照片時的恍惚,肖嚴初告訴司徒盡,這些照片已經經過鑑定,都是真實拍攝,不存在任何造假可能時,他簡直難以想象這些都是白照寧的真實遭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遭遇的這些事情。
司徒盡站在有些後怕,他怕自己一語成讖,白照寧不會真的尋什麼短見去了吧?
然而匆匆忙忙的兩個小時過後,白照寧又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家中。
司徒盡看到一臉大夢初醒的白照寧時,他有些戒斷不來,那些照片給他帶來的劇烈衝擊讓他短時間內無法和這個alpha再有什麼情緒矛盾。
這或許就是人之常情中的同情一說。
“醒了?”司徒盡走到床邊,溫溫地問了一句。
白照寧還在虛力階段,他嗯了一聲,然後又閉上眼睛。
“那你睡吧,過會兒起來吃點東西。”
“今天幾號了。”
“七號。”
白照寧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心想睡兩天這種事情也太不合常理了,於是幫襯著自圓其說道:“我這兩天出去了一趟,沒什麼事吧。”
“沒有。”司徒盡說,“你去哪了。”
“無可奉告。”
“行。”
司徒盡退出了房間,他下樓催促張姨午飯做快些,在等待之際,又一封信件送到了他們家門口。
司徒盡直接拍了照就發給了肖嚴初,然後自己匆匆過目了一下照片就銷燬了。
接下來的兩天,白照寧又恢復了以往的狀態,他應該不知道照片的事司徒盡已經知曉了,肖嚴初也建議先裝作不知道最好。
自從北灣一帶的地被炒起來後,白照寧辦公室裡每天都是絡繹不絕的訪客,有舊識也有新人,誰讓白照寧那塊地好巧不巧就在接壤填海區域的最佳黃金角,誰看了不眼紅。
而且他和司徒盡的子公司也上市了,這夫妻店弄得響亮,更是讓二人名聲大噪。
得益於近些日子的成就,司徒盡和白照寧的關係緩和了許多,這恩愛夫妻越演越像了。
不過這肯定是白照寧單方向的錯覺,其實只有司徒盡知道他確實是比以前多關心了一點對方。
不過理由仍舊是出於同情。
這周兩人受邀前往一艘遊輪參加酒會,也就是個打幌子的風月場,輪船在那片即將被填土造地的海域走了兩圈,船上賓客多的是對這片造夢鄉的渴望。
司徒盡也難得吐露了一句自己的心聲,他指著某一個點,看似打趣而又堅定道:“我要在那裡蓋一棟南順的新大廈。”
白照寧背靠著欄杆,他叼著煙隨意回頭看了一眼,笑道:“那也是我先給百業蓋。”
“不見得。”司徒盡兩手插兜,夜風吹得他有些冷。
“至少我有地,蓋早蓋晚也不過一句話的事。”白照寧往夜色裡吐了一圈白霧,“南順要那麼多樓幹嘛,滿市的就業崗位還不夠多嗎?”
司徒盡眼底流動著一股難以察覺的狠色,他好像調侃一樣說:“樓多不如樓高,建一座最高的試試也不錯。”
“哦,那拭目以待。”白照寧敷衍對方道。
興許是遊輪上過於魚龍混雜,白照寧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就在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