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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元申得意的一笑,道:“何曾有什麼石堆!那是特製的盤旋鋼梯,由峰上以機鈕控制;使用之後,已被絞盤收入山腹,峰上峰下便無路可通了。”返身一指峰後,又道:“江公子再看後面。”
江濤回頭一望,只見這塊峰腰上的平地約有十丈寬闊,三面絕壁;只有背後靠山的一面,有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乃是唯一通往總教的秘道。洞口不僅有錦衣護衛把守,而且設定了粗大堅固的欄柵;鐵柵一閉,內外隔絕,任何人也無法透過。
看了這些,江濤不禁從心底冒起陣陣寒意。暗忖道:“天心教佔此絕地,防守之嚴密,勝過銅牆鐵壁。我混進來雖然容易,如果再想出去,恐怕比登天還難了。”正想著,一名金線護衛來通知酒菜已經齊備;燕玲和黎元申含笑肅容,陪伴江濤走向一棟較大石屋。
屋中高懸著十餘盞巨大的八角硫璃燈,照耀得纖毫畢現。正中一張圓桌,酒菜羅列滿席,藍袍老人金永堅已經大刺刺坐在主位了。燕玲讓江濤坐了客位,自己和黎元申左右相陪。小英、小鳳分別替各人倒了酒;那金永堅抓起酒杯連幹了三杯,一聲不響推席而起,自顧向屋後去了。
黎元申好像鬆了一口氣,這才招呼英、鳳二女道:“兩位姑娘也一起吃吧。”
江濤詫異道:“那位金護法為什麼只喝酒不吃菜?”
小鳳輕笑道:“公子別問啦,說出來,連咱們也要吃不下菜了。”
江濤更加好奇,忙問:“為什麼?”
燕玲低聲道:“他不喜熟食,每餐要生啖五斤牛肉、兩隻肥兔和五六隻雞鴨;另外還要喝一大盆生血,所以總是獨自進食。今天因為知道你是教中貴客,才破例敬了咱們三杯酒。”
江濤駭然一驚,脫口道:“這麼說,他竟是個野人……”
燕玲聳聳香肩,道:“雖然不全是野人,總之野性還沒完全除去就是了。”
江濤既驚且詫,口裡沒有再說,心中卻忐忑不已。天心教用這種野性未馴的人把守總教出入關隘,不能不說高明。金永堅漢語生硬,冷酷寡情;加上孔武有力,武功精純,絕不會發生徇情私縱的事,的確是最適合的人選。他想到這裡,不免更是憂心忡忡,略用了些飲食,便推飽停箸。
飯後休息片刻,上馬繼續前行。經過鐵欄柵的時候,金永堅已率領手下金線護衛等候在洞口,僅將鐵柵啟開一半;所有透過鐵柵的人,必須一個一個繳驗通行號牌,連黎元申和燕玲等也不例外。
那老傢伙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態,每牌一人,絕不通融。江濤和古云飛都由黎元申代繳了賓字號牌;輪到江富,卻被金永堅伸手攔住。
燕玲道:“他是江公子的老家人,已獲允准同人總教。”
金永堅漠然搖頭,冷冷吐出六個字:“沒有號牌,不行。”
燕玲望望黎元申,黎元申急忙陪笑解釋道:“這是在下疏忽,五槐莊飛鴿呈報僅提到江公子和古云飛,所以只請得兩枚賓字號牌。請金護法先予放行,號牌隨後就補送過來。”金永堅怪眼一翻,仍然搖頭道:“沒有號牌,不行!”他吐字生硬,語氣冰冷無情,竟無轉圜餘地。
江富已嚇得面無人色,顫聲叫道:“公子……怎麼辦?”
江濤佛然道:“既然這樣,索性我也留在此地,等黎統領取來號牌再一同進去。”
燕玲急道:“那怎麼行,教主已經知道公子抵達時刻,正等著要召見你呢。”
江濤苦笑道:“這卻不能怪我,誰會想到貴教護法竟是這樣執法如山!”
燕玲無奈,親向金永堅央求道:“金叔叔,你先讓他過去。一切責任由我擔負,號牌立即補送。只此一遭,下不為例好不好?”
不料金永堅卻翻臉不認人,搖頭如故,操著生硬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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