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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還請魯邦主多多關照。”
魯邦主:“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有什麼困難,跟我說,我們醫藥邦都是你的後臺。”
管上學:“多謝魯邦主。”
到屏山的第三天正好縣城逢場,管上學也在外間茶館最外面一張桌子擺好藥枕和筆墨紙硯,坐堂行醫,並將過去用過的布晃“妙手回春,藥到病除”在門外懸掛起來。
別看屏山縣地處偏遠,平時街上冷清,逢場時人卻很多,人頭攢動,發現來了個行醫的郎中,很快就有人來看病了,基本上都是常見病,管上學輕而易舉的就處理了,化蛟作助手幫著拿藥,這時龍大人送的收錢箱又派上了用場。幾個人看後,人們才發現這個郎中與其他郎中不一樣,並不計較醫資,而多開單方讓人們自己採藥治療,所以看一次病比別的醫館的花費少得多,於是人們紛紛找上門來看病,由於看病人多,需要等候一定的時間,多要泡碗茶,所以茶館的生意比從前大有起色。
一天半上午的時候,有人用涼板抬來一個人,滿身是血,已奄奄一息,去了縣城幾個醫館皆不敢收,經別人指引,抬到管上學這兒來碰碰運氣。
管上學看抬來了傷者,立即離座出門應診,來人告訴管上學:“今天早晨他上山砍柴,不小心從懸崖上摔下來,被人發現後,告訴我們家裡人,我們才找到他並抬到縣城,我們走了幾處,他們都表示沒有辦法,他們告訴我們,說你醫術好,看得不得行?”
管上學:“請問,你們是他什麼人?”
其中一個說道:“我是他堂兄,他是表兄,他家中除了個老母沒有其他人。”
管上學切了切脈,已很微弱,用剪刀剪開衣服,檢視傷口,原來傷在胸膛。可能是從懸崖上滾下,掛在樹枝上,被一根樹枝鑿了個洞。人並沒有掉下去。
管上學先用銀針止了血,並從茶館要來溫開水,為病人洗乾淨了傷口,拿出藥箱中的瓷瓶,將一種血色粉末倒在洞中,再貼上活血化瘀的膏藥在上面蓋著,並用一長條幹淨的白布纏好。告訴他的兩位兄長:“病人太危險了,好在沒鑿到心上,因此,還有救活的希望。估計針刺麻醉過後他就會醒來了。傷口我已處理好了,要叫他家裡人讓他平躺著,不要動,如果不出意外,幾天就會好起來,你們可以抬走了,路上輕點。”
他表兄問道:“這醫資怎麼算?”
管上學:“他家是貧苦人,我不收錢,我對其他貧苦人都是這樣,拿不起錢的都不收錢。”
他表哥:“那就感謝郎中了。”
管上學:“不用謝。”
管上學目送他們走遠了,才回到座位上。
像這種情況相似的以後還碰到好幾回。
一天江邊宜賓船邦與屏山船邦因爭一筆生意發生打架,雖經縣衙役彈壓,事態未擴大,但已多人受傷,其中兩個傷重的被抬到這兒來了。一個是手被砍了一大條口,不斷冒著血,一個傷在眼睛上。上學先治手傷的人,他先用銀針止住了血,並叫化蛟打盆溫開水洗淨傷口,然後上了生肌活血化瘀的白色藥粉,再用曲形針將傷口縫合,再貼上一張治外傷的膏藥,並用白布纏好,處理好了這個人然後才來看眼睛受傷的人。
管上學一看,那人受傷的眼睛,眼珠都塌下去了,他告訴抬他們來的人,這個眼珠完全壞了,只有將他取出來,割掉,上好藥,眼窩才不會化膿,從而避免釀成更嚴重的後果。”
抬傷者的人說:“我們只是奉船邦邦主之命抬來,其他我們做不了主,這隻有問傷者本人了。”
傷者:“郎中的醫術我放心,就按你說的辦法辦,摘去壞眼睛。”
管上學用銀針在太陽穴和百匯處紮了兩針,先止住了疼,然後用小銀夾夾住壞眼珠,再用小刀切斷相連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