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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調的酒怎麼可能有問題?是那騷貨加的。那位客人喝了沒多久就受不了了,起身要走。沒走幾步就碰到那對情侶,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姑娘的男朋友抄起酒瓶就砸了他的頭。”
“沒報警?”張源悶了一口酒問。
“沒有,雙方都沒有。這事兒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江一眠手指摩挲著酒杯,絢爛的燈光打在杯身,又映入他淺棕的眸子裡,燦若星辰惹人迷醉。
“這位帥哥,怎麼不喝?”調酒師問。
“戒了很多年了。”江一眠隨口答。
“很多年?”調酒師笑,“你才多大?”
“嗐,早知道你不喝酒,我就不給你點酒了,整點兒飲料得了。”張源說。
江一眠擺擺手,“沒事。”
趴在吧檯的調酒師一直看著他,笑意不純,“看你這麼小,該不會還是未成年吧?”
“哎你可別打他主意啊。”張源連忙起身擠了過來,和調酒師面對面,江一眠適時往旁邊挪了個位置。
“人家是正經孩子,跟你就不是一路人。”張源接著說。
“行,那問個名字總可以吧?”調酒師目光再次投向江一眠白淨好看的臉,笑著問,“我叫何湛,你呢?”
“喲,這誰啊?”沒等江一眠答話,就走過來一個紅髮寸頭衣著花哨的男人。
是謝家的二世祖謝昀。
“原來是秦霄的貼身——姘頭啊。”謝昀雙手插兜,靠在江一眠身側,臉上的譏笑和他的子彈頭耳釘一樣晃眼。
這位謝家的小少爺與秦霄是死對頭,又是同齡,從小到大都念同一所學校,且同一班級。堪稱陰魂不散。
前世江一眠結束特訓回來,替秦霄收拾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謝家這座高樓在商場上是如何一點點傾頹崩塌,謝昀是怎樣一步步自取滅亡的,沒人比江一眠更清楚。
這一世,江一眠的目標不是他,自然懶得與他口舌之爭。
可謝昀不是省油的燈,見江一眠不理人,他又接著嘲諷,“秦霄搞了你都不敢承認,你還上趕著為他做事呢?你說你也是,長了一張這麼漂亮的臉,反正都是賣屁股,不如來我家的場子裡做做?起碼把老闆們伺候高興了,還能混個小情人噹噹,這輩子也就吃穿不愁了。怎樣,考慮考慮?”
這話著實太難聽,張源和何湛都聽不下去,只是何湛不過是個調酒師,他可不敢得罪這位出手闊綽的客人。
但張源卻沒什麼顧忌的,謝家本就是靠娛樂產業起家,後來入駐地產行業,與秦家爭奪專案向來是不折手段。包括津海專案這塊地,當初也是爭得頭破血流。他為秦氏集團辦事,自然不會給這位對家的沒用少爺什麼面子。
“謝小少爺,你這話沒憑沒據的,可不興侮辱人啊!我們大少爺與江管家是普通的主僕關係,這一點早就澄清了。你與其在這兒滿口噴糞,不如擔心擔心謝大少現在是不是正在來抓你的路上!”張源說完就擠到兩人中間,使眼色讓江一眠走。
他身形本就胖,中間的距離又很短,為免擠著江一眠,他只能往謝昀那兒擠,一屁股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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