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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段時間。按照前世對聞遠的一點了解,他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應該不是一個輕佻的登徒子才是。
方才他不由分說地誤會自己的來意,說明他最近深受這方面的困擾。只是談話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看來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吃完飯江一眠就回了專案上,同事們都很友好,沒人議論他和秦霄的事。初來乍到,雖說職位是專案經理助理,但聽張源說他是秦老爺點名送過來的,大家都當他是上面下來的欽差大臣,對他客客氣氣的。
這種虛浮的感覺江一眠其實很不喜歡,不過既然答應了秦老爺,人也來了,就沒有退路了。
張源倒是沒把江一眠當外人,在自己辦公室裡邊給他闢出了一半的位置。
等到下班了,也熱情地稍他回酒店。
“張經理,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去個地方。”專案門口,江一眠婉拒張源。
“去哪兒啊?”張源問。
“盛煌酒吧。”
“聞遠出事的地兒?”
“嗯。”
“你去那兒幹嘛呀?”
“瞭解下情況。”
“嘖,你這白白淨淨一小夥子,我可不放心。上車吧,我陪你。”張源笑呵呵地拉開車門,“把我當一司機就行。”
江一眠笑笑,領情上了車。
咋回事
酒吧內,張源在前面開路,江一眠跟在他身後。
閃爍的燈光,爆裂的鼓點讓江一眠的心臟有些心律失常。
前世他替秦霄掃除障礙,出入酒吧夜場都是常態。可自從他嫁給傅承焰後,就再沒去過這種喧鬧的地方。
他本就喜歡安靜,如果忽略殘疾的雙腿,也算過了幾年歲月靜好的日子。如今再次進入這種場所,真的很不適應。
說實話,以前他雖然也不喜歡聲色場,但不至於這麼難受,現在倒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江一眠穿梭在躁動的男男女女之間,搖頭笑笑,當真是傅承焰把他養嬌貴了。
兩人終於擠到了吧檯,張源要了兩杯雞尾酒,與調酒師隨意攀談起來。
“前兩天你們這兒發生了點事兒,你知道嗎?”張源這大嗓門在這震耳的音樂裡都差點喊破嗓子。
“知道啊,那天我在上班。”年輕的調酒師動作熟練地調酒,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江一眠身上,答得心不在焉。
“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兒,方便說說嗎?”張源將小費遞了過去。
調酒師這才正眼瞧他一下,將小費收進小馬甲的口袋裡,推過來兩杯調好的雞尾酒。
“那位客人不喜歡女人,”調酒師俯身湊過來,“他是故意找揍的。我也是頭一回見到他這樣的,看起來斯斯文文,沒想到會主動招惹人。”
“你怎麼那麼肯定?”張源不解,心說他該不會是胡謅的吧。
調酒師笑,看著江一眠說,“因為,我們gay身上都有共性。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別人看不出來,但gay一定看得出來。”
張源打量著他看了半天,還是不太信,總覺得他在瞎扯淡。
但江一眠信。
倒不是他這些說辭,而是結合聞遠在醫院的反應和那些沒頭沒尾的話,這一切就很好解釋了。
目前看來是有人知道聞遠的性取向,所以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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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聞遠不喜歡女人,這倒是江一眠前世不知道的。
“當時他身邊還有其他人嗎?”江一眠問。
調酒師又往他面前湊了湊,笑著說,“有啊,有個男人,騷得很,直往他懷裡鑽。而且那天,那位客人的酒里加了料。”
江一眠看了調酒師一眼,他連忙又接著說,“當然不是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