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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萬曆間黃德時還雅齋刻本,二卷,白綿紙印本,鄭振鐸舊藏,現藏國圖。鄭氏得此書頗費曲折,前後歷時達三十年,得後曾為之作長跋。附錄於後,可見鄭振鐸先生愛書之真性情。見《西諦書話》。
明萬曆間蕭騰鴻刻本,二卷,傅惜華舊藏,今歸中國藝術研究院圖書館。插圖見傅惜華《中國古典文學版畫選集》。
明萬曆二十六年(1598)觀化軒刻本,二卷,上海圖書館藏。見周蕪《徽派版畫史論集》。
明末新都青藜館刻李卓吾評本,前南洋中學藏。
明崇禎間蘇州寧致堂刻本,二卷,日本宮內省圖書寮藏,此本收入《傳奇四十種》內。
明末汲古閣原刻初印本,二卷。封面題作:“玉簪記定本”。
汲古閣刻《六十種曲》所收本。題:《重校玉簪記》,系重刊萬曆間文林閣刻本,首葉題:“繡刻玉簪記定本”,無圖。
明刻清印本《新刻重會女貞觀玉簪記大全》,二卷,上海圖書館藏。
清康熙間內府抄本,二卷,國圖藏,殘存下卷。
清乾隆十年(1745)抄本,懷寧曹氏舊藏,今歸中國藝術研究院圖書館。
清乾隆間修文堂輯印《**同春》所收本,二卷,據蕭騰鴻本重印,國圖、北京大學圖書館均藏。
附:國圖藏黃德時還雅齋本鄭振鐸書跋。
新鐫女貞觀重會玉簪記二卷明高濂撰明刊本二冊
當我第一次見到這部書的時候離開現在將近三十年了。那時,趙斐雲將赴寧波訪書,馬隅卿恰好閒居在家鄉,斐雲約我同行,我少年好事,一諾無辭。海上颶風適大作,不能作海行,乃經杭州、紹興,乘大汽車達寧波。我們住在隅卿老宅的東廂,晝夜豪談。謀登天一閣不得,則訪書於馮孟顓、朱酇卿、孫祥熊三家。孟顓、酇卿皆盡出所有,以資探討。孫君獨吝,遲遲乃出明藍格抄本《錄鬼簿》後附有續編者,及明白綿紙刻本《女貞觀重會玉簪記》二書。二書出,他書皆黯然失色。我們相顧動容,細細翻閱數過,於《玉簪記》的插圖,尤為欣賞不已,然終不得不捧書還之。獨於《錄鬼簿》則不忍一釋手,以其中的戲劇資料均為第一手的,少縱即逝。乃向主人力請一假,約以次日歸趙。孫氏慨允我們之請。我們心滿意足,抱書而回。就在當夜,拆書為三,由我們三人分寫之,這是值得通夜無眠地來抄寫的。這部抄本後來由北京大學付之影印,人人均可得見之了。過了十多年,在一九四六年的冬天,杭賈赴鄞,購得《錄鬼簿》及《玉簪記》,欲以歸予。我久不購書,且方在窮鄉,亦無力以得之。然如見老友,實在捨不得放開他們。不得已乃舉債以得《錄鬼簿》,卻無能並獲《玉簪記》了。後聞《玉簪記》已為徐伯郊所有,則不復更作收藏想。不意年初上海古籍書店函告雲:有白綿紙本《女貞觀重會玉簪記》欲得之否?頗疑即是前書,姑函索閱,書至,果即是孫氏物也。三十年夢魂相思,終得有之,能不謂為書緣有合乎?十多年前,魚與熊掌勢不可得兼,不意於十多年後,二書竟能璧合。此書索價至四百金,可謂昂甚,然不能不取之。聚書滿家,獨此二物縈繫心頭,似燦燦作光。不僅書是白眉,即遇合亦甚奇也。一九五八年四月十日鄭振鐸記。時小園中紅梅正含苞欲放,丁香海棠均茁嫩葉,而郊外柳色已黃,春guang徘徊,中人慾醉。
注一:長澤規矩也(1902—1980),日本神奈川人。字士倫。號靜庵。1926年東京帝國大學中國文學科畢業,任靜嘉堂文庫囑託。1929年東京帝大大學院畢業。1930年任法政大學講師,後任教授,從事中國文學史及中國文化史研究,講授“日漢書志學”。1961年以《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獲文學博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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