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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他想不透背後的意圖。如果是李奧,他希望達到什麼目的?如果他想勒索,為什麼不提出要求?為什麼要牽涉其他人?那個訊息靈通的女人是誰?為什麼普璐·魏爾頓從來都不開腔說話?一個跟這個家庭毫無關係的人怎能知道這許多內情?
他說的話聽起來全都言不由衷,尤其是當詹姆士因為不想看到愛莎的死重新在報章上炒熱而斷然拒絕讓警察插手。的確,“喚醒”似乎是個他抓著不放的念頭,他不想聽到馬克重提伊莉莎白那“該死的泰迪熊”,或那次為了送養而大吵的事情。他不想提及李奧的偷竊行為。那是歷史,都過去了,跟眼前這個恐怖行動沒有半點關係。是的,他當然曉得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兩個該遭到詛咒的女人——普璐·魏爾頓與艾琳娜·巴特列——想要迫使他承認是他殺了愛莎。
承認是……馬克儘量不讓聲音流露出他的焦慮。“哦,有一件事情他們倒說得沒錯,”他說,“DNA鑑定可以輕易推翻這些指控,也許最好的方案是巧妙地向史密斯上尉提出要求,如果她願意合作,你就可以把這些錄音帶交給警方。不論這些電話背後的企圖是什麼,毫無疑問它們構成恐嚇。”
詹姆士與他對視了一會,隨即移開目光。“沒有巧妙的方法,”他說,“我不笨,你知道,我也想過。”
為什麼老要為他的心智慧力來個煩人的辯護?“我們根本用不著她參與,我可以要求她母親從她房間拿個頭髮樣本,她總會留下點什麼能檢測的東西。這不是非法的,詹姆士……至少目前還不是,網路上有專門為親子關係提供DNA鑑定服務的公司。”
“不。”
“這是我的最佳忠告。要不就這麼做,要不通知警方。一個治標的方法可能是更換電話號碼並且不登入在電話簿上……不過如果這是李奧的主意,他很快就能查到新的號碼。你不能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日子久了你非要心力交瘁而死不可;還有如果你不反駁這些控訴,那些講閒話的人會繼續毀謗。”
詹姆士拉開書桌抽屜取出一份檔案,“你看看,”他說,“然後你再給我一個好理由為什麼我該把這孩子的人生變成一場噩夢。如果有一件事情是能夠確定的,馬克,那就是那個做了她父親的男人,既不是她的選擇也不該是她的責任。”
“親愛的史密斯上尉:我的律師知會我,若我嘗試與你聯絡,你將起訴……”
一小時後馬克跟詹姆士說他要出去走走醒一醒腦筋,於是他越過菜園走到小屋。如果他期望能從薇拉·道森的身上得著一點啟發,他落空了。事實上,她智力自八月以來的倒退程度令他大感愕然。她由得他杵在門口,一張老嘴不斷吮著嚼著,宣洩著滿心的不快,他因此對大宅的汙穢程度也就不如先前那般覺得驚訝了。他問她鮑勃在什麼地方。
“出去了。”
“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他在不在花園裡?”
一縷愜心的笑意在她黏糊糊的眼裡閃現,“說他要出去八個小時,那多半是去釣魚。”
“聖誕節也釣魚?”
笑意不見了,“他不會跟我一塊兒過,不是嗎?只配幹活兒,那就是我的用處。你上那邊去,幫上校打掃去,他說,從不關心有的早上我幾乎起不了床。”
馬克不自然地笑笑,“唔,你能不能叫鮑勃上大宅來談談?或許今天傍晚,或###天?要是你有紙筆,我可以給他留個條子,萬一你記不得。”
她的眼睛多疑地眯了起來,“我的記性沒問題,我的腦筋清楚得很。”
跟詹姆士說的話一樣。“對不起,我以為會有幫助。”
“你要跟他談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事,隨便聊聊而已。”
“可別談我,”她嘶著聲音氣憤地道,“我有人權,跟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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