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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他是大師兄,將來肯定會承師傅衣缽,是板上釘釘的回流山下任掌門,再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林雁要是嫁了他,那不就成了掌門夫人嗎?
可姜樊覺得這門親事不大合適。
大師兄哪哪兒都好,林雁要配他的話,感覺差著些。首先這長相……姜樊覺得她和大師兄站一起就不般配。再說性情,雖然說不熟悉,可是姜樊總覺得這姑娘心眼兒有點多,不實誠。更不要說她是曇劍門的人,就算嫁進來了,怕是人在這裡,心在別處,到時候回流山可別變成曇劍門的分支了。
如果說不娶曇劍門的人,那沒準兒那邊就想著從他們這兒娶一個走。
一想到這個姜樊心裡更不痛快了。
這回來的曇劍門的兩位師兄裡頭,姓宋的那位倒是一表人才,整天笑容滿面,可是顯得太過世故了。姓施的那位瘦得跟麻桿一樣,那做派做是全學了劉前輩。可是劉前輩大概也沒有看起來那麼陰沉狂傲吧?
倆都不是良配,師姐要真嫁了,那以後保不準就要泡在苦水裡過日子了。
曉冬可不知道姜師兄心思都跑出十萬八千里去了,他一門心思替師傅和師兄擔心。晚上躺下了還好半天睡不著。
雖然姜師兄說得容易,曉冬也相信師傅和師兄的功夫不懼嚴寒北風,可是聽著外面風聲越來越大,就象虎咆狼哮一樣,讓人忍不住擔心屋頂會不會也給吹飛了。
他擔心一陣,又迷糊一陣,恍惚間見著前面有人站著,離得遠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曉冬往前湊近了些,才看見站那兒的不是旁人,正是師傅和劉前輩。一見著他們,曉冬本能的就轉頭尋找大師兄的影蹤。
啊,瞧見了,大師兄就站在不遠處的冰岩旁邊。山風凜冽,大師兄卻只穿著一件看起來十分單薄的長袍,袍襟衣帶被風吹得烈烈飄擺,看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乘風而去一般。
曉冬認真的把大師兄打量了一遍,看出他並不為寒風所苦,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再看看不遠處的師傅,曉冬又有些羞愧。
明明師傅穿的也很單薄,他卻只顧著擔心師兄一個人,倒把師傅忘了,實在不該。
師傅和劉前輩正在說話。
師傅說:“前年我下山遊歷回來之後,閉關數月,倒是創了一套新的劍招,還沒有取名子,也還從來沒有施展過這套劍招與人動手,等下倒要請你指教了。”
劉前輩只是微微點了下頭,說:“好。”
這人真是惜言如金,好象多說一個字就會要了他的命一樣。
“噯,倒是忘了帶劍上來。”師傅說著,轉頭喚大師兄:“辰兒,把你的劍給我使使。”
曉冬的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師傅不是來論劍的嗎?劍都不帶還叫什麼論劍?
第十八章 論劍的方式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師傅這麼說了,他就將腰間長劍解下遞了過去。
師傅一點兒沒覺得不好意思,接過劍來看了看,誇了大師兄一句:“劍養得不錯。”
這個曉冬就不太懂了。劍自然要好好對待的,但是這是把劍又不是個小貓小狗的,養這個字從何提起?
師傅看過劍鞘,緩緩將師兄佩的這把劍拔出鞘。
師兄這把劍格外輕靈,曉冬覺得劍如其人這話挺有道理的。比如大師兄自己,就是又瘦又長的樣子。而姜師兄的劍劍身就比一般的劍要寬出許多,劍身特別沉,曉冬試著提過,一隻手想提起來都有點兒懸,得兩隻手一起上才成。
劍出鞘時發出一聲悠長清越的劍鳴之聲,劍刃顫動不休,劍身上有一層白濛濛的微光,上頭的旋紋在這光亮之中看起來就象是活的一樣,在劍身上下游走不定。
曉冬的注意全被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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