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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歡好的痕跡遍佈全身,有斑斑點點的青紅瘀紫,肩頭和胸膛上還有啃噬過的印子。
而且都是前一日的還沒消,後一日便重疊上去的。
你究竟把昏迷中的我當什麼用了?
永琪停下手,瞭然的衝我笑。這笑容如同冬日陽光,隔著飄渺薄霧。
“……老五……”我扶著額頭,一手攢緊拳頭忍耐火氣,平復半晌才問了句,“爺的身體滋味如何?”
他愣了愣,繼而傷感道:“當做最後的告別也好。”他大概破罐子破摔,嫻熟的擁著我往炕上倒去,冰涼的唇中帶著訣別之感。
我剛醒來沒什麼力氣,身子坐起來一半,一下被他壓倒。
“莫要鬧了!”
他的味道倒是很令人懷念,可是外面兵刃相接,明顯不是辦事的時候,我忍無可忍的捏住他的脖子,狠狠往床內丟去。
“爺睡了多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壓著火氣坐起來整理衣服。
他扎進錦堆裡,卻不屈不撓的從背後抱著我說:“現在是八月。外面我不很清楚,上次我打斷了老八的腿,這次大概是老八登基,來對付我了。”
那我豈不是躺了三個多月。時間越長,計劃偏差越大。三個月足夠老八幹多少事啊。
“老五啊老五,你就這點出息?足足三個月內時間給你佈置,你萬事不管,天天躲屋裡跟爺在床上玩呢?玩到最後連老八都鬥不過。那個碗裡是什麼東西?難道你最後還想跟爺玩殉情的把戲?”我恨的咬牙切齒,再次生出敲開他腦袋的心思。
他把頭埋在我後背不說話,我冷著臉站起來。得,床下連鞋都沒有,我踩進老五的靴子。把礙眼的黑檀木幾踢翻。湯藥勺碗叮噹碎了一地。
老五扯著我的衣角不放,說:“你去哪兒?”
我冷冷瞧了他一眼,本想一巴掌抽過去,但想想兩人大概要死在一塊了,勉強溫和了點,嘆口氣道:“爺可不想被史官記載,三阿哥某年某月被誅於和碩親王床上。爺就是死也要站著死。”
他不鬆手,衣服抽了一下沒抽回來,我從牆上摘下一把佩劍,割斷衣角。他呆呆的望著手裡的碎布,剛才勉強維持的神采頓時全無。
腳步聲越來越近。
難道我就非死在老五的臥房不可?我絕望的想,早知這樣,當初不如摔死算了,大家都當我是為救乾隆,好歹留個體面。死在這裡算個什麼事啊。
門被一腳踹開,意外的是,進來的竟是福康安,後面跟著福隆安。
“三爺,可找著您啦。”福隆安冷肅的表情一下放鬆。
我更是心下一安,丟下佩劍笑道:“是你們來了。有沒有衣服給我換一件?”我身上只得一件中衣,還缺了個角,實在出不了門。
“帶了帶了。”福康安笑嘻嘻的說,“福晉親手縫了好幾套,千叮嚀萬囑咐時刻把您的冠帶佩玉備著,就等您穿呢。”兩人明智的對我為什麼在老五房裡不置一詞。
幾個郡王府裡的老人進來服侍我穿衣洗臉,小林子跟在後頭,一張胖臉眼淚婆娑。可惜富查兄弟在場,根本沒他上前敘話的份。
福康安對門外吩咐,不必趕盡殺絕了,轉頭對我說:“三爺,真沒想到您在這兒,離郡王府就幾里路的功夫,可叫我們好找。要不是側福晉信誓旦旦的說您一定還活著,我們都要放棄了。”
紫薇嗎。到底是兄妹,血脈連著的。
我在吊屏後面聽他說話。太監宮女脫下中衣,看見淤痕,驚的齊齊抽了口冷氣,我一個眼神叫他們閉嘴,問:“府裡現在怎麼樣了?”
“您放心,自我阿瑪回來,就派兵守著,福晉的家人也接入府安置,連只蒼蠅我都沒叫它飛進去。”福康安自得的說。
我穿好湖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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