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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已經對我完全失望了。
她詫異問說:“怎麼會這樣?錄得不順利嗎?”
“不怎麼順利。”我洩氣地說,“以前明明一直在憧憬著這份工作。可是真的站在舞臺上時,我卻緊張的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學的時候也是這樣。有一個學期我們班沒有選班委,只有值日生。那個時候我一直覺得上課和下課的時候喊‘起立’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所以就一直盼望著自己值日的那一天趕快到來。可是等到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我卻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你那個時候是怎麼克服那種緊張心情的呢?”她問道。
“我並沒有克服。那一整天老師都沒有喊‘上課’或者‘下課’,所以直到下午放學我也沒有機會喊‘起立’。”
我沒有想到楊康會來看我錄節目。
那天,節目剛錄了十幾分鍾,他就從演播廳後面推門走了過來。我跟他對視了一眼,心中愈發地拘謹起來,整場錄下來都不在狀態。導播剛喊結束,我便尷尬又火大地朝後臺走去。不想只過了一會兒,他竟也跟了過來。
“真沒想到,你這麼有個性的女人,到了舞臺上反倒是畏首畏尾地什麼都不敢做了。”我正在休息室補著妝,他突然冷不防地在我背後說了一句。
我從鏡子裡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在我身後的沙發上坐下來說:“你對自己太苛求了,又太在意別人的眼光。這樣一來,反而束縛了手腳。”
我依舊沒理他。
他百無聊賴地把玩了一會兒自己的車鑰匙,忽又開口說:“我帶你去個地方怎麼樣?”
“我為什麼要跟你去?”我回過頭去看著他。
他偏頭想了一下,從沙發上拿起我的手提包說:“因為我會把你的Vuitton當作人質。”
我一時氣結。
他帶我去的居然是地鐵站。
“現在快到晚高峰了,一會兒上車之後人應該挺多的。”他看了眼腕上的表說。
“楊少爺,你想體驗生活的話,自己來不就好了,幹嘛非要拉著我啊?”我看著那輛疾馳著駛進車站的列車惱火地說。
“誰說我要體驗生活了,我是在幫你體驗生活好不好?”他笑說。
我還未及開口,列車便在我們眼前停了下來。他不容分說地拉著我上車。
車廂裡果然有些擁擠。我靠在門邊站定,他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肩上。我皺著眉頭回過身去,他卻不動聲色地指了指對面車門的方向說:“那邊那個穿條紋襯衫的男人,剛才你上車的時候,他打量了你大約3秒鐘。”
“所以呢?”我打掉他的手說。
“就跟讀者在報刊亭的一份報紙版面上停留的時間差不多。”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微微一笑說:“現在,大聲地唱一首歌。”
“楊康你有病吧?”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不唱的話我今天晚上就會把你的Vuitton撕票。”
“隨便你。”
“我會順便把你的手機、錢包、證件、銀行卡也一併毀屍滅跡。”
“你…”我憤恨地瞪了他幾秒,咬牙道,“唱什麼?”
“《愛情買賣》?”
“不會!”
“那就《歌唱祖國》吧。”他笑眯眯地說。
於是,那一天,所有在那班地鐵6號車廂裡的乘客都目睹了一個女神經一臉苦大仇深地唱了一首“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旁邊還有一個笑得前仰後合的男人樂不可支地喊著“聲音大點”。
我唱完之後便捂著臉徑直去了隔壁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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