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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筷子,抬頭望著他,這人渾身上下均透露出一股奇怪訊息。
他跨前幾步,兀然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開口說道: “你很美,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像你這般美麗的姑娘。”
“這又如何?”他想做什麼? 嘍噦的瞳孔綻放著詭異的氣息,一字一句全是違背身份的怪語:“你知不知曉這座地牢向來是禁錮冰焰 門叛徒的場所?被關在這裡的人,惟一的下場,只有死亡一條路。”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的神態又開始邪獰得令人心驚了。 “我若晚來一步,也許你已經跟他逃之夭夭了。 展斜陽步步侵近,威制著她。若她沒有展露風情,這 種小嘍噦哪來包天膽子對她上下其手,甚至還願帶她逃出絕牢?
“沒有這種事。”'
“我聽到、也瞧見了。”一隻大掌遞出,扣住她絕 美的下巴,冷凝的氣息伴著熾猛的氣焰,駭人地在她 面孔上拂著。
“竟然還敢睜眼否認,你簡直和人盡可夫 的妓女沒兩樣——”
“住口!”她嚷,聲顫道:“你怎麼可以……”
“我怎樣?”他邪氣地笑了起來。
“也許我該領教領 教你究竟有何勾魂魔力,居然可以誘得冰焰門人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甚至不惜性命。”話一落,灼燙的唇 即狂掠地印上她的唇,熾猛輕佻地狂吮著,展斜陽殘酷地蹂躪著她精緻的唇瓣。
“你不要這樣。”好痛,他是有意欺侮及存心想凌 辱她的尊嚴:她小手緊握成拳死命捶,想逼他停止, 但再怎麼努力的掙扎與捶打,依然阻止不了他的侵奪。 血絲從她的唇瓣滲出,鹹味也吞進他的口裡,但受創的唇傷並未消除他的憤怒與粗暴,不斷捶打反倒 叫他給鉗鎖住,高大的身軀緊緊貼住她的,逼迫得她無法動彈,在全然的劣勢下,禦寒的銀絲斗篷被他褪去,上衣的襟口又被他的大手給撕開,雪白肩膀若隱 若現。 瑩白如雪,卻已然蒙塵,這裡,方才曾被那個嘍 噦撫觸過…… 一想及此,他厲光一現,俯下首去忿然地強行吸 吮著她的香肩。 她的身子、她的肌膚,都只能留有他一人的印記, 其他男人誰都不準逾越。任蕉衣是他的俘虜、是屬於他的禁臠,任何人都休想靠近一步,哪怕只是撫觸, 也只有他可為。他竟有這種霸道的念道。
好疼,任薰衣已經快承受不住這種啃噬的痛楚, 青紫瘀紅不斷浮上她的頸項、她的肩胛,甚至是她雙臂,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放開我,好痛。”她嚶嚀哀痛出聲,嬌軀軟軟癱 倒下去。
鐵臂在她滑下的一刻驀然鎖緊住她栽倒的身子,展斜陽總算是恢復冷靜了——雖然他抵死也不會承認剛才的憤怒是出於妒恨。
“又做戲。”他輕蔑地道。
任薰衣整個人無力地癱在他懷裡,空洞茫然的雙眸引人愛憐。
“何必裝蒜,你任薰衣可清高不到哪兒去。”
“你——”她痛徹心扉地呢喃著。 “我知道你恨透任家人,所以你想殺我,我也絕無怨言,可你不該無 故冤枉我,我從來就沒有對不住你,連想都沒想過 ……”她哽咽著。
“最好是如此:”他冷冽地說。“最好記住!如今我 才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只有我能操縱,剛才的折磨 只是一記警告,下一回,不會再這麼輕易地饒恕你。
他撇下她,走出絕牢,傲然的身形沒有半分的疼惜。 任薰衣背抵靠著牆,虛脫地緩緩滑落,倚在牆角 邊。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動搖了……望著身上凌亂不 堪的衣裳,想著他剛才的絕情侮辱,也許她是太高估 自己了,以為憑己身的能力,或許可以釋放出他溫情、 熱血的一面。 但是……正被抬出去的屍身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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