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5 頁)
造謠生事,父皇居然當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概不提了。聽宜妃說,父皇還賜了一幅畫給長孫無忌呢。”高陽皺了皺眉頭,停下腳步,回到了座位上。
“哦。看來,父皇還是很看重這些開國元勳哪。”豫章點點頭,目光中隱隱透射出一絲不滿,但一閃而逝。
長孫無忌府,客廳中紅燭高照,滿廳紅光。
“衝兒,此事就到此為止吧,那個天竺僧人,趕緊打發他離開長安,煉丹一事絕不可再提。陛下今天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千萬不要再給為父生事了。至於薛楓,你千萬別再去招惹他,他後面有四個公主,尤其是豫章,深得陛下寵愛,在朝中威信很高,一旦惹怒了她,我也保不了你。還有,不要再去那些花街柳巷了,你是我長孫家的公子,又是大唐朝臣,老去那種地方,成何體統?”長孫無忌坐在寬大的檀木椅子上,臉色凝重。
“是的,父親,衝兒遵命。”長孫衝低著頭,眼前卻浮現出一張俏臉和一具美麗的肉體,那高聳的雙峰,兩粒紅色的葡萄,小腹下那黑色的一小搓叢林地帶,他頓時有些瘋狂地顫抖著身子,發出一聲嘶啞的吼叫。
“你怎麼了?衝兒!”長孫無忌啪的一拍桌案。
“沒,沒怎麼。”長孫衝悚然一驚,往後退了一步,答道。
“唉,你這個孩子,總是這麼不爭氣,你到底一天到晚再想些什麼?後天,江夏王府上請客,你替為父去吧。記住,不要丟了咱們長孫家的臉面!下去吧。”長孫無忌深深地嘆息一聲。
“是,衝兒告退,夜深了,父親大人早點休息。”長孫衝急匆匆出廳而去,背後,再次傳來長孫無忌的一聲悠長老邁的嘆息。
“你幹什麼?”黑袍男子輕喝道。
“奴家幹什麼?嘻嘻,那麼,請問客人,您到這裡來又是幹什麼?這裡是飄香樓,長安第一風月場所,奴家風鈴兒,長安第一紅倌人,伺候客人是奴家的本份。奴家寬衣解帶,不是為了讓客人你如願以償嗎?要不,客人的金子可就白花了。”風鈴兒手停頓了一下,半解的褻裙已經是形同虛設了,那一對鼓脹脹的雪白玉兔早就呼之欲出了。
黑袍男子哼了一聲,“你不需如此。在下今夜前來,有事麻煩姑娘。只要你按照我的話去做……”說著,他從袍袖裡掏出兩錠金子,“這些就歸你,但如果……”他抬頭冷冷地瞥了風鈴兒一眼,袍袖微展,一柄鋒利的匕首帶著一道冷厲的劍芒,劃過她柔嫩的脖頸。
風鈴兒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隨著身子的顫動,兩隻小白兔已經完全脫離了摸胸的束縛,跳躍了出來,頓時一片波濤洶湧,春光無限。
“你,你要奴家幹,幹什麼?”
“很簡單,很容易做到。只要你……”黑袍男子俊朗的臉上浮起一絲古怪的笑意,“好了,據說你棋琴書畫無所不通,給在下彈奏一曲吧。金子嗎,畢竟不能白花,你說是不是?你放心,我只聽曲,不碰你。”
“客人要聽什麼曲子?”風鈴兒驚魂未定,也忘了遮掩胸前的春色無邊,乳波搖曳,走到擺放古琴的案几前,麻木地坐了下去。
“隨便。”
風鈴兒深吸一口氣,這才發現胸前一片涼颼颼的,臉一紅,急忙掩起摸胸拉緊。十個蔥花一般白嫩的手指頭輕輕一撥一勾,幾個動人的音符就跳動起來。或哀怨或纏綿的音符連續地跳動著,如同春閨怨婦的淺淺呻吟,激盪著。遠遠地,穿透房間的藩籬,在夜空中飄蕩著。
哀傷的情感透過手指的顫動,傳遞出風鈴兒無盡的酸楚和無奈,這種自卑和自悲紅顏薄命的情緒,感染著黑袍男子,他兩眼閃過一層薄霧,順手取下掛在牆壁之上的一支竹簫,湊近嘴邊,同樣低沉婉轉的簫聲與纏綿的琴聲應和著,混雜著,交融著。
外面的風流過客們聽得痴了,裡面簫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