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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吃花酒還是留宿啊。”
黑袍男子瞥了蘭姐兒一眼,低低道:“包夜。”
蘭姐兒嘻嘻一笑,胸前波濤洶湧,“那麼,客官是要雛兒還是要紅倌人啊?”
黑袍男子淡淡一笑,從袍袖裡掏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我要包風鈴兒一夜。”
蘭姐兒嘻笑著剛要接過金子,突然面色一僵,呆了呆,立即陪笑道,“客官哪,風鈴兒已經被一位貴人包了年了,還是換一個吧。本樓姑娘們多了去了,豐腴的、瘦小的、水靈的,個個是千嬌百媚媚死人啊。”
黑袍男子哼了一聲,順手又掏出一錠金子,“就一夜,就風鈴兒。”
蘭姐兒貪婪地看著黑袍男子手中的兩錠金燦燦的金子,心裡猶如貓抓一樣癢癢地不行,這人雖然臉生,衣著也不華貴,但出手實在是大方,這兩錠金子,都可以買下一個嬌滴滴的紅倌人了。要不,就答應他?反正那位貴人昨天剛來,今天肯定不會再來,左右風鈴兒閒著也是閒著,白賺兩錠金子,合算啊!想著,她哎喲一聲,“客官哪,好豪爽,人不親金子親,這樣,蘭姐兒這就領客官去風鈴兒的清音閣去。”
黑袍男子再不吭聲。跟在蘭姐兒後面,徑自去了樓頂盡頭的一間明顯與眾不同更加華麗的屋子。
“風鈴兒,開門!有貴客到了。”蘭姐兒一邊向黑袍男子拋了個媚眼,一邊扣著檀木雕花的寬幅合葉門。
第十五章 簫琴合鳴
門,吱丫一聲開了,露出一張白裡透紅、宜喜宜嗔的俏臉來,掛著嫵媚慵懶的神情。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褻裙,粉紅色的摸胸下兩隻顫巍巍的“兔子”似乎要“脫穎而出”,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盈盈一握的纖腰,說不盡的迷人風韻。
“媽媽,風鈴兒不接客的,你忘了嗎?”這飄香樓的當家“花旦”伸了個懶腰,臉上閃過一絲羞惱。
“風鈴兒啊,這,這可是一位貴客啊。”蘭姐兒使了個眼色,手中的粉帕子晃閃了一下,發出一陣撲鼻的香氣。不過,是很俗氣的那一種香氣。
黑袍男子微微一瞥風鈴兒,大步從她嬌柔的身子邊上閃過,一陣淡淡的風波動,他的人已經到了房間裡面,徑自去案几跟前大刺刺坐了下來。蘭姐兒呆了呆,趕緊把風鈴兒推回房間,關好門,手中掂量著兩錠金子,哼著小曲下樓而去。
風鈴兒有些手足無措,要拒絕吧,自己只是一個窯姐,雖然號稱長安第一紅倌人,但也還是娼妓,老鴇子的安排不可能不服從。可不拒絕,自己昨天剛剛應付了那個常年包下自己的貴客,身子疲倦不堪,如何?一想起那個人層出不窮的“花樣”來,她的俏臉上不禁浮起一絲恐懼。
黑袍男子摘下斗笠,露出一張頗為英俊的臉龐,低沉地道:“你,過來。”風鈴兒看得一呆,兩隻小手在裙角處輕輕地捏著,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帶起一陣清幽的香氣。
高陽在廳裡踱來踱去,衣裙閃動,在燭光的照耀下,帶起一片片炫目的“浪花”。
“高陽妹妹,你別在那裡轉來轉去的好不好?我們看得眼暈。明堂不是派人來說了嗎,他今晚有點事情,不回來住了。他如今在朝為官,商務司剛剛成立,事務繁忙……”長樂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剛要繼續說,被高陽打斷了。
“長樂姐姐,再忙,還要夜不歸宿嗎?他不會,不會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去了煙花之地過宿了吧?”
“噗哧。”一旁的孫延真淺淺輕笑,“高陽公主看來不是焦急,是吃醋嘍。”
“呵呵,明堂不會那樣的,放心吧,高陽姐姐。對了,高陽姐姐,你今天進宮,打聽到父皇處理長孫無忌的訊息了沒?”豫章望著孫延真笑了笑,輕聲道。
“哼。不知道父皇怎麼搞得,明明是長孫無忌和那個天竺的僧人聯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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