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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清冽的流水中洗淨了手,把象徵吉祥喜慶的喜糖放入口中:哇!那種沁人心脾的甜絲絲的感覺讓人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幸福美滿。
此後的幾天內,兩人去了不少景點,有著名的,比如黑龍潭、木府、玉龍雪山、虎跳峽、普濟寺等,也有未曾風聞的,如遊人行跡罕至的不知名的清泉、花林、幽谷……
在旅途中,暉哥買了一個精緻的鑲著銀邊的畫框,裡面繪著一位穿納西族服裝的年輕女子。暉哥說是要送一位朋友。阿卉問他是誰?他笑笑不語,只顧看著畫中的女子。
在他們準備回滬的前一天晚上,暉哥接到阿隨的電話。阿卉注意到暉哥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凝重。放下電話,他對阿卉說:“我在廣州的公司出了點事,明天你一人回上海,我要去趟廣州。”
暉哥的語氣盡管溫和卻沒有商量的餘地,事業是男子心中的喜馬拉雅,阿卉表示了理解。
回到上海後才兩天,有個不速之客前來拜訪。她帶來了讓阿卉五雷轟頂的故事。
四十七:隻身出逃
勿容置疑,那個不速之客就是妍秋。
在經過多日的猶豫之後,妍秋決定還是向阿卉坦承她曾經的境遇。堂吉訶德夢想中完美的杜爾西內婭只不過是個蠢笨無知難看至極的村姑,同樣,舉止瀟灑出手大方待人真誠的暉哥絕非阿卉心中完美的如意郎君。
妍秋把袖子捲起來,讓阿卉看她手臂上的那些針眼。
“為了控制我,為了不讓我逃出他的掌心,暉哥不惜用強制手段讓我染上毒癮……”說到傷心處,妍秋聲淚俱下。
阿卉震驚了。她萬沒料到暉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不願意相信,但面前這個容顏姣好的女子卻顯然比她更瞭解暉哥,她知道暉哥身體隱私部位的特徵,她知道暉哥所做的生意,她知道……
“離開暉哥,徹底離開,否則你以後會過一種生不如死的悲慘生活。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樣,在地獄中煎熬。”
這是妍秋臨走前給阿卉的忠告。妍秋的淚水是真實的,妍秋的痛苦也是真實的,但妍秋的言語卻與事實有出入。
與暉哥在一起的日子真是地獄嗎?不!那絕對是妍秋有生以來最幸福最快樂的歲月。
妍秋記得,十四歲那年暑假的一天,她正在睡午覺,猛然覺得胸部有些疼,睜開眼睛,看到弟弟正在好玩地擰自己剛剛發育的乳房。妍秋又羞又惱,平素弟弟像個小霸王似的,她一直忍著,但弟弟這個舉動太過分了!
“你幹什麼?”妍秋的聲音氣得發抖,一貫在這家裡忍氣吞聲逆來順受的她照著弟弟的胖臉狠狠打了一巴掌。
弟弟猝不及防,捂著臉怔了怔,爾後便和妍秋廝打起來。他雖然比妍秋小兩歲,但長得胖大,而妍秋儘管細嫩,但到底比他大,所以兩人勢均力敵,弟弟的臉被妍秋抓了好幾道血印,而妍秋的肩膀也被弟弟咬得生疼。
情急中,妍秋看到書桌上的鉛筆盒,她抓在手裡,對著弟弟的天靈蓋,用力敲了下去。弟弟倒下去了,妍秋愣了愣,然後意識到闖了大禍了,得趕緊逃離。她飛快地收拾了一些衣物,從父母放錢的盒子裡拿了三百元錢,帶上門出去了。
當妍秋的養父母下班回家時,妍秋已經坐在餘姚開往上海的列車上了。對這個生活了十餘年的家,妍秋沒有絲毫的留戀。
隻身來到上海,十四歲的妍秋感到新奇和惶恐。養母罵她時總說她是“上海人的種”,可是她的上海爹媽在哪兒呢?
四十八:神仙美眷
隻身來到上海,十四歲的妍秋感到新奇和惶恐。養母罵她時總說她是“上海人的種”,可是她的上海爹媽在哪兒呢?
在車站上轉了一圈,妍秋想買些吃的,卻發現錢包被偷了,身上只有口袋裡的兩塊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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