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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哥的手從阿卉的胸前移到她臉上,他幫她試去淚,摟緊她:“阿卉,我的意思是不要捨不得吃,不要太拼命,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阿卉破涕為笑了,暉哥是心疼她,心疼她的身體。在上海多年,她總覺時間不夠用,所以睡得很少,吃的也很馬虎,很便宜。這半年來,她常覺特累,有時腹部還會劇痛,一陣一陣的。不過仗著年輕,她沒把這些當回事兒。
“年輕是本錢,但本錢也有限,不能沒完沒了用啊!”暉哥說著戲謔地擰了一下她的乳房,悄聲說,“我還是喜歡豐滿一點的。沒有男人喜歡太平公主。這是肺腑之言。”
“那我以後多吃點兒,儘量,儘量能豐滿一些。”阿卉的臉燒得很燙,她按住暉哥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暉哥感覺到她急劇激烈的心跳,這心跳告訴暉哥:她是多麼的愛他,在意他。
暉哥輕柔地吻了吻阿卉,兩人在愛撫和纏綿中睡去。
四十六:景由心造
清晨起床時,天上飄起了如絲的細雨。暉哥和阿卉在雨中並肩行走,雨中的四方街,清清爽爽新新,空氣中混著花木清淡的香氣,小小的雨點兒打在清靈靈的水中,泛起一圈圈的細紋,煞是好看。他們漫步走出了四方城,來到了另一個美妙之地。
那縱使最高明的畫家也難以繪出如此美不勝收的景象:藍格瑩瑩的天空下,縈青繚白的山峰旁,一整片金黃燦爛的油菜花,像正在燃燒的金色火焰,美得動人心魄。它們在和風細雨中輕搖著花枝,彷彿在歡迎他們。
置身其中,閉上雙眼,張開雙臂與心愛的人緊緊相擁,那種快活那種激情誰人與共?雨絲的幽涼,細風的涓涓,空氣的清甜,泥土的芬芳,連同那無際的金色花海,是種讓人心醉的質樸清新的詩意,讓人神迷的空靈神妙的境界!
中午時分,他們在附近山腳下的一戶農家打發了午飯。那青磚碧瓦、飛簷鬥角的小屋內素樸整潔,一對納西族夫婦用他們簡單的飯菜和溫情的笑容熱情招待了他們。
飯罷,他們在空濛迷幻的雨氣中登上了屋後那座不知名的小山。半山腰有一處小小的湖,湖水質清如一塊鮮潤的碧玉,綠得可人,綠得清純,更綠得怡心。
阿卉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向暉哥潑去。暉哥躲閃不及,被甩了一臉的水珠兒。他大笑著走過來想報復,阿卉一閃身,沒提防腳下一滑,竟滑進了湖裡。她驚恐地叫起來,暉哥急忙來拉她,卻被她拉了下去。
湖水其實很清淺,只及阿卉的腰部。當最初的恐慌過去後,兩人不再顧及溼透的衣衫。他們把鞋甩在岸邊,在湖中打起水仗來。
那飛濺的水花隨著他們奔放飛揚的情緒,拼出無數天然而美致的詩情畫意……
終於他們累了,脫下盡溼的衣衫,擰乾,晾在湖邊的樹上。
湖邊有許多頂著雨珠的花兒:有的涓潔清雅,有的妍麗媚人,還有的清芬襲人……鳥兒們在吟唱,它們清脆動聽的嗓音滿含著歡快清新的旋律。在自然的美景中,在動聽的吟唱中,阿卉和暉哥都沒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慾,他們明白了“野合”的真意和奇妙。
無論將來如何,這一刻,他們的幸福是至深而無人企及的。
幸福之中的他們站在山上極目四望,古城鱗次櫛比的民居瓦房呈現出一片與天地混融的黛青色,在蒼蒼茫茫的雨霧中幻化出別樣的風情:安寧、祥和、淡淡的夢幻似的憂愁。
“如果我們每天都這樣幸福快樂,就好了。”阿卉說道。
“只要你在我身邊,你會每天都幸福快樂的。景由心造。”暉哥向阿卉保證。
回客棧的途中,在古城的街道上,兩人遇見了一對滿臉喜氣的新婚夫婦。他們快活地向他倆撒了一把喜糖,那流轉的眼波中充盈的幸福讓人難以忘懷。阿卉和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