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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是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高興。”兩人耳邊突然傳來譚氏的聲音。
背後說人閒話被當面逮到。兩人都有些不自然,乾笑兩聲,等譚氏攆上來。
“說的什麼讓你倆這麼高興,說出來也讓我樂呵樂呵。”譚氏又重複道:“我今兒心情正是不好得很。有高興的事兒就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譚氏毫不客氣的明示自己的心情不好,那就是告訴對方若有一點苗頭不對,就別怪她嘴上不饒人。
那婦人還是第一次遇見連場面話都不說上兩句就一副要撕破臉皮的人,握著拳,有些不自在的低著頭,順便拋了個求助的眼神給提籃子的婦人。
“也沒什麼。”提著籃子的婦人道:“就是聽說李三家的母豬下了七八頭豬仔,現在不是好割豬草嘛,我正琢磨著去捉兩頭來喂呢。”
她也知道要好的婦人只是愛湊熱鬧,背地裡八卦兩句,但也不是那大嘴巴。愛傳閒話,拎不清的人。所以她也不介意幫她一把。
“那倒也是,你家石頭明年春天就要娶媳婦了,反正也要買肉,先買幾頭豬備著。到時候也不慌。”譚氏點點頭:“我家離李三家也沒幾步路,到時候我給他說一聲,讓他幫你留兩頭能吃的豬仔。”
“那敢情好,我還正打算啥時候過去一趟呢,那就勞煩你幫我跑一趟。”提著籃子的婦人也是個人才,應付得當,還偏偏她真有這個打算。看譚氏扛著鋤頭。便笑道:“這會兒去下地?那我就不多耽誤你了,我家那口子還等著我回家下面呢。”說罷還露出籃子裡還帶著露水的小白菜秧子給譚氏瞧了瞧。“瞧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們都出門了我家還沒吃飯。”
“各家有各家的習慣,早出晚出還不都要吃飯。行,你去忙。”譚氏衝那人點頭,又瞥了眼一直當啞巴的婦人。
提籃子的婦人呵呵笑著拉著要好的婦人走了。直到走遠。那婦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拍著胸脯道:“哎呀媽呀,嚇死我了,她往那兒一站,我愣是張不開嘴。”
還不是被當面逮到了。心虛?提籃子的婦人也知道對方愛八卦,但因為是改嫁過來的,還是沒有多少底氣和別人吵嘴,但她人緣也還不錯,不然她倆怎麼相處得起來?
“行了,以後少說些是非就是了。”
“我還敢嗎?”婦人小聲的嘀咕道。要是再遇到幾個像譚氏一樣舍臉捨命的人,怕是她在這李家屯也沒什麼臉了。
***
看著兩人走遠,譚氏才衝兩人的背影重重的吐了一口痰:“嘛的,什麼玩意兒?!”
昨兒七丫的異常,譚氏不是不擔心,只是不想在七丫正傷心的時候再去揭那道傷口。但發生那麼大是事兒,譚氏又不是聾子,還能聽不到嗎?期初說的的何氏那一家子接二連三發生的倒黴事兒,她還抱著臂聽得津津有味的。能不高興嗎?死對頭的壞訊息就是咱的樂子啊。可到後面就漸漸變了味道了,什麼她女兒看上何氏媳婦的遠房親戚,替人出頭跟徐寡婦打架罵街。她女兒有那麼不堪嗎,愁嫁?她生了七個女兒都不擔心嫁不出去女兒,更何況現在就七丫一個丫頭要考慮了?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要說何氏都是那種人,她的兒媳婦,她兒媳婦的遠親又是什麼好秧子?不是譚氏瞧不起人,那暫住在何氏家裡的倆小子她也遠遠簡國平一面,都說相由心生,這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個油頭粉面的白面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靠一張巧嘴,一張還看得過去的臉蛋專哄那些無知少女;一個就是欠賬臉,好像誰都欠他欠似的武夫,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兩人都根本不值得託付終生,卻極容易虜獲女孩子的芳心。
譚氏將鋤頭往地上一放,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她不僅是心情不好,更是心疼七丫,第一次的動心偏偏對方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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