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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打在棉花上一點成效都沒有,更何況她和高手根本不沾邊。所以說,和邢克壘拼心理素質和嘴上功夫,哪怕米佧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狀態,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氣氛轉為和諧後,邢克壘側面問了問她週末的行程安排,一沒說邵宇寒壞話,二沒出言警告或阻止,只是很平靜地說:“小妞我是認真的!你慎重考慮下我的提議,等新兵營的訓練完了,我們再細說從頭。”或許是怕米佧再次拒絕,也或者不想逼她太緊,他說完就和她道晚安了。
接下來幾天邢克壘既沒打電話也沒發資訊來。米佧專心致志地做她的實習醫生,每天穿梭在病房和病人之間,忙得腳不沾地。還是總在食堂碰到邵宇寒,和他一起用餐時米佧卻在走神,她開始思考:痞子一樣的他的認真該不該當真!
轉眼到了和邵宇寒約定去探望導師的這天。米佧出門時,看見一輛越野車停在不遠處。
她以為是邢克壘,結果卻看見另一個人推開車門下來,朝她招手。
米佧在大腦中搜尋著來人的資訊,小跑過去,呲牙笑:“怎麼是你啊束參謀?你來這邊辦事嗎?這附近沒有部隊啊?”和邢克壘同為師部參謀的束文波,她是在五三二團的慶功宴上認識的。
與邢克壘的俊朗挺拔相比,束文波身上更多的是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質,見米佧還認識他,他微笑著開口:“壘子讓我過來送你。”
“誰?壘……邢克壘?” 米佧一時沒反應過來。
束文波點頭:“新兵營那邊的訓練挺緊,他出不來,派我當護花使者。”
難怪那天問她幾點出門,原來是要遙控指揮別人!米佧在心裡抱怨了他兩句,嘴上說:“不用麻煩了,我坐公車去很方便的……”
束文波客氣地為她拉開車門:“不麻煩,我正好要去那邊辦事,順路。走吧,遲到可不好。”
人家都說順路了,米佧也不好再拒絕,就上車了。
束文波素來話少,但可能是怕米佧不自在,倒是一路上都和她聊天。米佧這才知道,束文波和邢克壘是相交多年的好兄弟,一起上軍校,一起在電子對抗營摸滾打爬地訓練,一起被提拔為師部參謀,他們一靜一動,性格互補。
束文波對市區的路很熟,很快就把米佧送到了目的地。米佧正準備感謝他,小夏就從小區裡出來了,看見她,一身運動裝的女孩兒沒好氣:“沒事關什麼機啊?我打到家裡阿姨說你出門了,打給邵宇寒他說你要自己過來。搞什麼名堂,被部隊訓傻了啊,不知道搭順風車?”
經她提醒米佧才發現忘開機了,她一邊開機一邊撲過去抱住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怎麼我都不知道?”儘管被責備,還是高高興興的。
小夏姑娘嫌棄地推她:“你知道的東西太有限,我都不忍心鄙視你!抱一下行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我呢。”轉頭看見身穿軍裝的束文波,她質問米佧:“誰啊那是,你男人?難怪不坐邵宇寒的車,等等,米小佧你行啊,幾天不見居然揹著我找了個男人?!”
“什麼呀,你別瞎說。”米佧抽手要打她,反被拍了一巴掌,她撅嘴:“不是和你說過上次救我的人是……”
“你那英勇的救命恩人?那我得表示表示。”小夏打斷她,迎向束文波,以目光打量了一番後本能地伸出手,做出一個握手的動作。
束文波待人接物向來客氣,見狀習慣性要敬禮,手抬到一半忽覺不對,於是順勢把手遞過去。小夏的手與他伸出的手握在一起,隨即握緊了誇張地上下搖動了兩下,很真誠很掏心掏肺地說:“危難之時還得是親人解放軍啊,同志,謝謝你!”顯然是把束文波錯認成邢克壘了。
恰逢此時,邵宇寒到了。下車來到米佧面前,他抬腕看看錶,“我遲到了嗎?”注意到軍裝在身的束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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