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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麼討厭啊,根本就是練就了一身無敵不要臉神功!告訴你,我也是有權力發脾氣的,你不要太逼我了!”劈頭蓋臉說完等了片刻發現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確定地問:“喂,討厭鬼你有沒有在聽啊?”
邢克壘當然是在聽的,然而他卻沒有像以往那樣調笑,率先透過話筒傳遞過來的是他有力的呼吸,然後是低沉醇厚的聲音,米佧聽見他語調平穩地說:“我只對你不要臉!”
簡簡單單的七個字聽在米佧耳裡,有種溫暖窩心的感覺。忽然為自己的刻薄感到懊惱,她猶豫了半天終於囁嚅了句:“我,心情不太好,所以……”遷怒你了。
邢克壘默了一下,似乎是隱隱嘆了口氣,才問:“被你爸收拾了?怎麼惹他了?”
“哦,剛剛被罰站來著。”米佧老老實實地回答:“他不贊同我到陸軍醫院上班。”
邢克壘皺眉:“為什麼?”
“他以前就反對我學醫,要不是媽媽震得住他,我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都進碎紙機了。前段時間聽說導師推薦我去陸軍醫院他又不高興了,說如果我去就和我割袍斷絕父女關係,我只好和姐夫暗箱操作騙他啊……”
割袍斷絕父女關係?邢克壘暗笑老同志有創意,“說重點,為什麼獨獨對陸軍醫院沒好感?”
“他說陸軍醫院接觸軍人的機會比較多,他不喜歡軍人。”
不喜歡軍人?憑什麼?!邢克壘擰眉:“理由?”
米佧就把老米的原話轉述了:“他說當兵的是色狼,老母豬都看成雙眼皮,看見女孩子眼睛就不轉了,而且只盯著人家……胸口……”
“停!”邢克壘一口水噴在軍用地圖上:“誰跟你說的啊?我怎麼沒見過長雙眼皮的老母豬啊?就算當兵的盯人胸口看,那也是有原因的。射擊訓練是用‘胸環靶’,瞄準胸部!久而之久,看人無意識就看人家的胸了。所以說,槍法是怎麼練成的,色狼就是怎麼造就的!”
邢克壘真是憋屈,心想老頭兒什麼邏輯,簡直為老不尊,居然灌輸小丫頭這種觀念!比他還不著調!組織了下語言,他嚴肅地糾正:“別聽他騙你啊。沒錯,部隊裡確實和尚多,可我們也是有原則有追求有深度的新時代和尚!請不要把我們想得那麼猥瑣!明白嗎?”
邢克壘是要堅決地把老米所要傳遞的不良思想給米佧扼殺在搖籃裡的。身為參謀,他深知戰場上有時是需要果斷殺伐,但有時也要採取迂迴戰術。老米的方法肯定是過於激進了,否則依米佧的性子是不會忤逆他的意願的。相比之下,邢克壘相信他勝在了起跑線了,畢竟,某些陰差陽錯的交情在米佧心裡是根深蒂固的。
然而米佧不像邢克壘渾身都是心眼,在她的世界裡,對軍人的印象僅起源於上次被綁架。當時的處境很危險,米佧幾乎以為無法生還。可是,當切諾基拋錨被迫停下,當賀熹被殺手拽下車作為人質,當走頭無路的司機對她動了殺機,身為軍人的他出現了。
車外大雨瓢潑,淋得半溼的邢克壘向她伸出手,她冰涼的小手被他寬大的手掌握住那一幕,溫暖了米佧很久。隨後那些因驚嚇而失眠的夜裡,也是那份體溫撫慰了她。這也是為什麼慶功宴後邢克壘酒後失態獲得原諒的原因。
但這些,米佧是不會告訴邢克壘的。
在他的無賴面前,她不願表達對他的感激。
所以她搗亂似地答:“不是太明白。”
“說通俗易懂點吧,就咱倆這情份,你不能對魅力四射的我有偏見,懂嗎?你懂了,別不承認。”邢克壘自問自答,隨後又批評:“還醫大的高材生呢,混蛋這個詞就兩個字你寫錯一雙,丟不丟人!”
於是就這樣,米佧熊熊燃燒起來的小怒火輕易被邢克壘的三言兩語澆熄了,如同武林高手發了十成功力,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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