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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時候,名利也永遠無法帶走,所有的豪華與虛名只會屬於外界,我們也只能把自己的欣慰帶走。
如果沒有了這淡淡的親情,離世的欣慰也會變成無盡的悔恨。無知哭啼的來到,含恨悲涼的離開,整個人生就真的什麼也沒有得到。
世界眷戀每一個人,親情也會給與每一個人。可是淡然的東西,人們總是覺得價值不大,漸漸的也就忽視了它的存在,而只在乎自己的獲得。可是又獲得到了什麼呢?是瞬間的物慾滿足,是虛情假意的奉承之語。一時的快感沖掉了一世的價值,轟轟烈烈的生命之中只會存在勞累,而非幸福。
嚮往那種生活的體面,渴望那種世界的豪華,我們的人性天平最終失去了真實。因為在砝碼之上出現了外界的雜物,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貪婪而改變,永無休止的物慾終會是永無休止的苦累與虛偽。
當一切因掩飾虛偽而達到豪華的時候,回望這個世界,卻感不到半點的價值。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呢?我們本來就屬於這個世界,又有什麼會真正屬於我們呢?
屬於我們的也只有淡然,因為太平淡了,沒人會和我們搶。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隱與清
曾幾何時,中國人崇尚起了隱逸,而又把它和清高聯絡到了一起。這些隱逸之士大多為文學藝術的高尚者。比不了太公的發揚蹈勵,便尋求了伯夷的隱遁山林;達不到管仲的三歸反坫,偏去了陶潛的世外桃源。又好似謝安,身擁萬金卻晚遁東山;好似林浦,仕途無路便操起梅妻鶴子。隱是在為自我的靈魂尋求依託他無為於世,卻總是後人精神的樂園。
大隱隱於市,小隱居山林,中隱座京郊。真正的大隱不去山林。古儒之隱,多為仕昏之故,倘若仕途敞亮,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境況?
諸葛亮說:“非寧靜無以致遠,非淡泊無以明志。”而他依舊是蜀的攝權者。其實不然他講的“寧靜”好似一種執著,是那種匡扶漢室的決心,故曰:“寧靜以致遠”。他說的淡泊是一種忠心,是毫無私念,所以“淡泊以明志”。他起初隱於隆中,卻是一個好仕之人,心存大志。要不然他就不會自比管仲、樂毅,把天下大勢分得如此明晰。多做幾篇詩文就好了。
至於陶潛說的“心遠地自偏”說明了他實非心遠,要不然他便無須引退山林,居於廟堂不就行了。
道曰“無為”,佛曰“心靜”。而寺觀均居深山,倘真無為,何需避世;若果心靜,何苦出家。老子一週官,釋伽一王子,本初聖賢非倡身隱於世,而導心超於俗。情靜應是心的感應,寧寂才是物的外現,隱求的是清靜,而非寧寂。
伯夷叔齊的隱遁那叫迂腐,陶潛謝安的隱逸那叫自娛,而林浦卻是在逃避。王維、樂天亦為隱逸,而以官身遁世,其為明享。真正能超脫的大概只有平淡了,看淡了一切,也就看清了整個世界!
隱於清非是必然的關係。清者未必隱,隱者未必清。“終南捷徑”也是隱,而卻是為了出;清廉之士心高氣清,卻未嘗隱遁。
一個人從身居顯貴一下變得下賤貧苦,他若泰然,便真清也,反之亦然。心不隨外物而變,實為清靜高遠;若心非得要物來陪襯,那還是一顆濁心。清心非隱亦清,賴隱而清之心亦為常心。
常心處世,其亦安然。 。 想看書來
量度而行
我們總在揣度那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想把自己的人際關係為自己所用而不是對自己毫無用處。在辦事情的時候,我們也總在尋求那種適度的和諧,希圖自己在一種恰當合理的程度上取得理想的最好的效果。這就是所謂的適度,我們強調這個“度”的概念,誰都想把握好這個“度”的效果,可是我們究竟能否準確地把握或者能否正確的認識它,卻始終是一個未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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