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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覺得有些人即使同他們快樂的玩耍一輩子,腦子裡也僅僅只記住了他們的名字,就像一群符號。當然我這麼說並非在貶低這些人,事實上人生就是如此。從出生開始,我們便因為各種現實的因素分割進形形色色的集合裡;而我們讀書、寫字、考試、工作為得只是將自己從這個集合對映進另一個集合裡;當對映的次數多了,漸漸的我們同某些人之間形成了交集;然而正如地球板塊運動的存在,這些交集隨著時間的漸行漸遠將慢慢偏離開,最終我們喪失掉所有的能量變成了一座座的孤島。我同楊明之間就是如此。
大學裡,我曾同他連續打了一天一夜的實況,消耗掉十一瓶啤酒,外帶七包白沙;我也曾同他一起買了五十塊錢的水果去看望臥病在床的思修老師,用實際行動交出了思想道德修養這門課程的滿意答卷;我還曾同他夜裡十一點跑到水木年華洗澡,因身上的錢只夠叫一個小姐而你推我讓。然而正如楊明同我說過的:‘他有個好爸爸,什麼都不幹這輩子也照樣混。’我老爹也是個好爸爸,但我卻得時時刻刻做些什麼才能混完這輩子。
楊明出國的時候,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同這次聽到他回國後的感覺一樣。我倆在渾渾噩噩的大學裡恰如其分的混到了一起,那麼一旦過了這段日子,我倆間漸漸變成兩座互不相干的孤島也就不足為奇。事實上硬要為過去的那段日子找個註腳的話,那只是無論何時,楊明這座島上總會有些耐不住寂寞、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情不自禁的游上去、度下假、賣弄賣弄風情……
(十八)推我試試看?
令我頗感意外的是,許毅的情緒很是低落,到了老宋後更是一言不發,只顧一杯杯的往嘴裡灌酒,一會的功夫,整張臉紅似朝霞,一雙眼冷若冰霜,偶爾還會打出個嗝兒來。強子告誡我許毅心裡頭有事兒。
老宋是個適合喝酒的地方。一方面它在大學周邊酒氣蔚然成風,倘若在這兒喝個整晚,絕對會目睹到不下五群的大學生拿著酒瓶吹彈著古今中外的種種奇聞,漫罵開當今社會的種種弊端,當然他們的嘴裡少不了用‘操’字來迸發出內心的真實感受;另外一方面老宋的羊肉串個大、肉嫩、孜然胡椒粉撒得不多不少,啤酒還便宜,大棒兩塊錢一瓶。除了這些,強子對老宋還有另一層的情結,每次他來這兒,第二天準是拉稀不已,便秘的毛病被製得服服帖帖。強子說:一個真正的好館子,不但要讓顧客吃的爽,拉得也得爽。
許毅嚴峻的表情非但沒有壓抑酒局的氣氛,反倒刺激得它煙熏火燎般向四周擴散。唐玉和楊明的表現尤為積極,一個躺在記憶的懷抱裡回味著在曼徹斯特的美好時光,另一個則站在意淫的高潮上暢想著有朝一日能去那兒品味一番這其中的美妙。人嘛,特別喜歡在別人的痛苦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快樂,或者也可以理解為:享受別人的痛苦即為自己的快樂。隔著幾張桌子坐在前面慶祝生日的六個女生概也是受此情緒感染,嬉笑聲分外豪邁,一看她們的樣子便知是財大的。在濱城,財大的女生是出了名的招搖,粉黛濃豔,衣著光鮮,生活作風開放。據和她們切磋過的男同志透露,這些女孩的床上作風相當奔放。
我晃著酒瓶,看著這幾個女孩,還別說,這中間倒真有個姿色不錯的。我猶豫了一下,最後內心還是一陣感嘆:機會出現的時候,為什麼我總是猶猶豫豫的呢?
我在這兒一聲嘆息時,前面那張桌子卻站起來五個傢伙走了過去。這幾個傢伙頭髮顏色各異,有綠色的,有黃|色的,還有紫色的……倘若再來兩個,大可以組成一道彩虹來。我又一聲嘆息,現在的男同志不但心花,連頭髮也是,唉,這花花綠綠的世界啊。
這幾個傢伙順風順水的和那幾個女孩坐到了一起,我看在眼裡內心卻是一陣哀怨。
服務員不斷的啟開瓶蓋,觥籌交錯間,我們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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