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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以重金千方百計聘為
保鏢。
當然,不肖子弟也有,嘯聚山林勾結路人為奸的人也為數不少,橫行不法的歹徒也在鎮
市中逍遙。
具有實力的土豪惡霸,自然也不少。
唐安淨過手臉,喝了幾口水,入亭向六位師父笑道:“已經到了地頭,這次我們出奇的
順利,這該是幾位師父的聲威所致,沿途沒有人敢找麻煩,值得慶賀。”
應聘保留的人,有不少是外地的名武師。這六位保鏢師父中,就有三名是從長沙與嶽州
請來的人。
那位古銅色的臉膛的中年人摸摸百寶囊,笑道:“三爺客氣了。在未曾抵達棧房之前,
還不敢說平安大吉呢。”
另一名師父呵呵笑,以腰巾拭著汗,笑道:“李師父這條路已走了百十趟,前後有五年
之久,每一次都小心冀冀,憂心仲仲,到了地頭還在耽心,放鬆些好不好?你一緊張,我們
也跟著心中發毛,何苦?過了坡使看到唐管事的家啦!”
李師父搖搖頭,說:“兩年前,在下就在此地,與百足天蜈餘干力拼三十招,捱了一記
蜈蚣鉤,幾乎送掉老命。貨擔是保住了,我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至今胸前的疤痕,到了
冬天還是隱隱作痛呢。”
“那次是意外……”
“意外?那傢伙在咱們離開衡州便跟來了,沿途未能下手,也不敢下手。要不是永安、
鴻盛兩棧的人想早些回家,先走一步把咱們泰和的人留在後面,那傢伙怎敢下手攔截?”
“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見得,有一必有二。哼!說不定有人已經跟下來了呢。”
“不會吧?”
李武師瞥了坐在亭角的青年人一眼,冷笑道:“說不定他的眼線,已經潛伏在咱們之中
了。百足天蜈如果想前來報仇,這次他不會單槍匹馬前來自討沒趣,說不定上二三十個好手
呢。”
另兩位武師的目光,不約而同全落在青年人身上。
青年人淡淡一笑,說:“諸位的貨物在衡州脫售,即易貨而回,身上即使尚有餘銀,也
為數有限,似乎不會引盜行劫吧?”
李武師哼了一聲,冷冷地說:“三爺身上就帶了三百餘兩銀子,就看在賊人有沒有本事
留下啦!”
另一名武師盯視著青年人,皮笑肉不笑地問:“方老弟的口音帶了些江西腔,是不是江
西人?”
“是的。”青年人信口答。
“是到敝地訪友的?”
“是的。”
“哦!不知貴友姓甚名誰?”
“姓朱名泰,是一位走方郎中,去年派人帶口信給在下,說已在貴府定居,也可能到了
道州。如果此地謀生不易,便到湘西謀發展。”
李武師哼了一聲道:“在下從沒聽說過本地有一位姓朱的走方郎中。”
青年人不介意,緊著腳下的草鞋,泰然地說:“這麼說來,李師父對永州府的人十分留
心了。”
“不留心便活不下去啦!吃的這門刀口飯,不留心怎成?”
“聽說有一位姓桂,名安仁的人,曾經在貴府……”
李武師臉色一變,冷然道:“你是說蛇魔桂安仁?”
“他叫蛇魔?”
“是的,湘西八怪之一。”
“哦!他怎會跑到湘南來了?”
“他是去年來的,在九疑山找毒蛇,你認識他?”
青年人猛搖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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