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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仗又成精,還是在走廊裡。他當即捂住她嘴巴,「要命啊,你信不信再這麼咋咋呼呼,明朝住院部門口就立個溫童與狗不許入內的牌子。」
溫童揭掉他的手,眼神耍狠,「不給抽啊,你要聽話。」
「聽誰的話?」
「醫生的、我的。」
不遠處護士推著換藥架喊借過,有人順勢抵她到牆邊,矮低了音量,「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我什麼人?說助理你也不直屬於我。」
溫童牽牽他微敞的病服襟口,「趙總,這裡是醫院,不是格子間。公私分明沒那麼重。」
他呼吸拂到她額發上來,身子挨近了,幾乎咫尺,「嗯。」
久久沒下先。溫童臨來在髮廊洗過頭,洗髮水彌留淡香,盡數去了趙聿生鼻息裡。
她轉頭張望路人目光的時候,毛躁感從他下頜擦了去,某人無由喉結一緊,「不能抽菸,能不能幹點別的?」
「走開!」
結果這晚,朗月高懸,溫童守在病榻邊,右手被混帳拘著還是把上次未完的後續補全了。
可幸她穿的對襟開衫,整理方便。最後把某人的手從上頭拽開,留下久難消褪的紅紋,他已然鼻尖抵著她肩窩,二人各自急-喘地到了頭。
隨後,她和月色睡在他懷裡,手袋在床頭櫃上,朦朧間,趙聿生卸表擱去床頭的手臂弄醒了她,
溫童惺忪開眼,「怎麼了?」
「沒什麼。你睡罷。」
☆、15-5
週五晚間, 溫童因為參加專案例會不在,周景文來探病,病號孤零零一個。
隨隨便便穿件夾克就來的人, 下擺還被菸灰燎個洞,趙聿生瞥見了, 才開始「技癢」,想打暗號來著, 周就掏出兩套relx電子菸。趙聿生:「……你走罷。」
來人再拋磚引玉一條雲煙, 趕人的又留人, 「等等, 倒也不必那麼聽我話。」
「到底要我走還是留?……,少抽點罷, 我都打算戒了,大病一場的人更該惜福。」周景文坐到床邊。淡淡覷好友一眼,開涮, 你是不是裝的啊?這也太突然了, 好端端的人病來如山倒。
「我有病?裝病讓醫生開膛破肚。」
周連連嘖聲, 「哥幾個私下常說起你呢。這也不是我一人的推斷, 都說你怕不是被人訛到社會性死亡、自閉了, 就裝個病, 來醫院避風頭。情願受點皮肉累。」
聽話人冷笑,「嚼舌根爛瘡的。我得趕緊通知趙聿然, 你那個嘴裡鬧了點見不得人的髒病。」
「她絕對會殺了我。」
「我給她遞刀。」
哥倆反貼門神般地打著嘴炮。幾個回合,趙聿生先行亮白旗了,不是說不過他,是傷口陣陣作癢還燒心地疼,氣溫升高了, 老焐在被子裡也不是個生意經。某人就支配周景文,「活菩薩當到底,扶我下去曬曬太陽。」
「你大爺的。」求人像催債。
二人穿過走廊來到樓下草坪。晴空正好,不掛片雲,空氣裡隨處滲透月季花香。
周問要不要坐輪椅。趙聿生否了,就這麼抄兜慢慢踱,後來乾脆擺脫了好友的攙扶,「你來不是單純看我的吧。」
當然不是。沒幾秒,周景文告訴他,你在冠力處處受挫的事,業內外老早都傳開了。圈子裡有獵頭看重你的名氣資歷,繞過些中轉向我打聽你有沒有離職跳槽的意願。有的話,一切好說,甚至可以跳開常規背調直接空降。
不過還是得慎重考慮,防止對方只想吃你在冠力就職過的紅利。
趙聿生回眸乜他,「這話也是對方跟你說的?」
「什麼呀,分明是我過來人的經驗。「周景文當年剛被挖去卡斯特的時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