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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做沒做呢?這世上有沒有鬼呢?
對看客來說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了。
而對當事人本身,ta卻或許要為清白殉道一生。
孫泠看來,就是何溪故意在節骨眼上又黑趙聿生一樁,「你不清楚公司現在什麼樣了?還添亂!」
不要這樣,她奉勸,落井下石只會讓你看起來又蠢又壞。
「那不然我要怎麼說,替他洗白說好話?拉倒吧孫泠,」何溪反詰,「我與趙聿生之間的過節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他銷售總監的位子原該屬於我的,是他沒皮沒臉地巴結溫董,截胡我。這也就算了,我權當良性競爭願賭服輸。可之後這麼多年,他還是處處針對事事打壓我。
孫泠,我想我們都門清的,來工作也不過是謀個更舒坦的生活。而他一直不待見我,那就是蠻不講理為難我了,因為他,我能走的路子也十分窄。相比而言他對你可厚道多了,從你被調去二部的第一天起,就是明降實升了。
這不可多得的肥缺給你佔到了,『衣錦還鄉』是早晚的事。」
何溪爭強好鬥,孫泠一向瞭解。
如得說寫字間的拈酸吃醋、刀光劍影大多隱於無形,那麼何溪就是明晃晃地攻心,想要什麼、仇恨什麼,從來不會忍讓。
孫泠搖搖頭,「你想多了。其實我們倆無論能力還是閱歷,都半斤對八兩。趙總絕不會平白無故地偏頗我,可能,他認為我比你可信一些。僅此而已。
何溪,普天之下所有老闆的行事原則都是隻看對錯,只看利害關係的。」
說罷又深深望何溪一眼,「趙聿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清楚。反過來你背地裡做了什麼,他必然也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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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溪到達包廂門口的時候,回想起這句話,背上津津洇了層汗。
在她的設想裡,這頓飯大約是趙聿生想為查帳一事找她的。要是如此的話,她就沒在怕了,橫豎有溫滬遠同他正面對線,她背靠大樹好乘涼。趙聿生若是為難她,四捨五入就是找溫滬遠的茬。
這麼想著何溪就釋然地推開門,結得人沒來得及見著,先聞其聲了……
趙聿生:「前幾天聽我那倒黴外甥說了個故事。真人真事,就發生在他班上。十七八歲的小孩呢,最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尤其男生。作為過來人我們都能感同身受,那個年紀對異性的朦朧純粹又骯髒。
也就是這份叛逆色彩的荷爾蒙推導著他們班某位同學,和另一個姑娘發生離經叛道的事了。原本這也不過兩情相悅的選擇而已,偏偏有個好事且有心的學生,到班主任那裡打小報告了。好傢夥,東窗事發,兩邊家長在家委會又在教導處鬧得那叫一個雞犬不寧。」
「老孟,」
何溪推門的動作陡然一剎,「你能說那兩學生錯了嗎?荒唐歸荒唐、糊塗是糊塗,可這終究是個人私事啊……感情又何辜呢?那棒打鴛鴦的人實在下作。
這世上最歹毒的陰險便是你見不慣一個人,就要以告狀的方式毀滅ta。」
言盡於此,裡面的人忽而沖門外招呼,「何助,怎麼站著不進來啊?」
何溪聽得頭皮一緊。那廂,孟仲言也錯愕得心臟一墜落,連忙轉頭望向她。
「趙總,您沒說孟總也在的……」
「說了你還會來嗎?」
說話人看似無心的一句,卻把兩個當事人齊齊說愣在那裡。是的,關於孟何那檔子男女事,饒是他們向來謹小慎微、低調處之,而何溪單身女郎的矜貴人設也立得極牢,趙聿生也是曉得的。
只不過不喜歡搬弄別人的是非,所以極少挑明這件事。
眼下這麼明晃晃地內涵,倒叫孟何二人有些意外。
「過來坐罷。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