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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的話,都是被我害的。
想一想,在我上中學的那個年代,正是中國改革開放如火如荼的年代。那個年代的中學生對外來文化吸收得快,學得也快。我們的思想可以說一天一個樣,一天一大改觀。如果說,中國是以三年一小步,五年一大步的速度向世界的舞臺前進的話,那麼我們的思想就是在以一分一秒的速度快速萌發著。那時本來就不安分又非常喜歡看小說的我,利用課外時間讀了許多我能夠找到的書籍。第一本書除了那本太過於高尚的《牛虻》之外,接下來接觸到的書就都是一些我比較感興趣的了。比如雨果的《悲慘世界》,羅逖的《冰島漁夫》,甚至是伐佐夫的《村婦》我都讀過。其實那時我讀書的真正興趣還是源於一種順其自然的喜歡,有許多書,讀過之後也就忘了。那時的我,也算是一個喜歡讀書的孩子吧。
就這樣,我一直堅持不斷讀書的好習慣,無論自己喜不喜歡那本書我都要去翻翻,基本上我什麼書都看,但對於什麼書看完後的結果又都不甚瞭解。那時的我,想讀書還是挺方便的。我的養父就非常喜歡讀書,他的書架上,擺著種類繁多的書籍,而且都是些國外名著之類的,大抵都是一些死了50年以上的世界級作家的名著。對於這些名著,我是不太喜歡看的,基本上只是囫圇吞棗地看一看,翻一翻,而大抵上我是看不下去的。偶爾我也會從他的書架上找到幾本感興趣的書,有時也會從水靈或是其他同學那裡借書看,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慢慢的,彭雷看我讀書讀得挺像那麼回事的,就有事沒事的跟我瞎攙合。直到有一天,我從一個同學的哥哥那裡借了一本白話文的《金瓶梅》,彭雷也就開始喜歡讀書了。
後來有一天,他拿著他的得獎作品找到我,說他喜歡水靈,我的心突然間就被某種東西不輕不重地觸碰了一下。直到我吱吱嗚嗚地告訴他,我也喜歡水靈,那兩個情竇初開的少男都同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窘地。又直到有一天,水靈找到我們,問我們,“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矛盾,為什麼你們看上去不像以前那樣好了。”我就決定要在彭雷之前向水靈表白,因為水靈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那時我剛上初二,在那年的新年我做出了一件改變我、彭雷和水靈生活的決定。
我先是跟水靈的好友莊舒奇套近乎,旁敲側擊地詢問她關於水靈的種種喜好。其實這種追女孩子的方法在我今天看來是很不屑的,基本上我現在用的都是一些科技含量非常高的“電腦模式”去追求自己心儀的姑娘。但那時苦於我跟彭雷的君子約定,再加上我還很稚嫩,技能也相當拙笨,於是那時的我,選擇了一些比較傳統的方式出擊。反正你們也一定知道對於一個12歲的中學生來說,那些追求女生的方法恐怕早已被你們像我那麼大的時候演繹遍了,所以我也就不再細說端詳了。總之,我是用“好友攻勢”慢慢了解到水靈的喜好,再透過“友好模式”跟她的朋友一起向水靈滲透我對她的心意。再加上我跟水靈平時就是打在一塊的,於是那年快到春節了,我想我的努力應該就要得到回報了。可沒有想到的是,彭雷卻比我早行動了一步。
我得知他竟然用他會畫畫的優勢,用一種既浪漫又不失風度的方式,並沒有向我這樣大費周章就輕而易舉地向水靈邁近第一步的時候,我的肺都快要氣炸了。那天,我在校門口“堵”他,沒好氣的,直截了當問他:“聽說你向水靈表白了。”
他聽我這麼一說,好像很氣憤:“你聽誰瞎說的?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我搶言:“天天在一起管用嗎?你不還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伺機行動了。怎麼樣?收穫不小吧!”
他看著我,半天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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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誓不罷休,彷彿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說:“我知道像這種事情是各憑各的本事。你是我的好朋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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