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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頹廢到家了。
總公司的兩個同事站在我和肖偉面前的時候,我們倆都大吃一經。除了那個穿西裝打領帶戴眼鏡一副偽君子模樣的傢伙不認識外,剩下的這個穿肥大羽絨服的沒戴眼鏡但滿臉青春痘的則讓我肖偉張大了嘴巴,他看到我們也是同樣吃驚的表情。
他是朝暉。我的前男朋友。
原來他所進的國內一流頂尖的IT公司居然是我們的總公司,真是好笑,我和他居然成了同事關係,看來還真可以在一塊兒討論一下公司軟體銷售上漲浮點的問題。
他看著我,又看肖偉,又用一種綜合的眼光合起來看我和肖偉。而我就一直看著他,我從來沒有不敢直面他的時候,他在我的眼裡和心裡,永遠永遠,都是朝暉。只是他的眼睛裡好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悲傷,讓人很難讀懂,不過一看就知道,他充滿了傷悲和憂鬱。
我們曾經是如膠似欺的情人,這沒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現在我們都變得客套和謙虛起來,他問我好嗎?我點點頭。我同樣問他,他也點點頭。
要是以前,我肯定會先捶他一拳,或者飛他一腿,再嚴肅地說:我又沒欠你錢你丫繃著張苦瓜臉幹嘛?
他準一本正經的說我看你丫甭著臉所以我高興不起來。
這頓飯吃得比想象中的要難受多了,雖然沒有瘋狂拼命的喝酒,但心裡比喝了52度的純白酒還難受。挑了個窗邊的位置,我正好可以無所事事的看窗外的風景,路上的行人大多把脖子蜷縮在衣領裡面,匆匆忙忙目不斜視,不少車輛正在巴國布衣門口停靠下來,從車裡走出個色人群。突然間有一種莫名的傷悲湧上我的心頭來,我想,我這輩子是不是再也見不著葉旖旎了?
這個想法突然一瞬間擊中了我的腦海,讓我差點暈厥了過去,原來我是這麼不敢去承受離別的痛楚。
一身西裝打扮的那個同事十分客氣地跟我說,讓我回了北京有空一定跟他聯絡,他請我去雕刻時光喝咖啡。說著站起身遞過來一張名片,我很禮貌地接過了,表示了感謝,說回去一定聯絡聯絡。接著他又開始誇肖偉,說來到了四川,一定要多跟肖經理學學。總公司那邊經常都在誇四川這邊市場部的經理十分年輕有為,是公司的小青年們學習的榜樣。
我心想我還真沒看錯這人,果然有點像個偽君子。
偽君子接著問我以後是打算留四川了還是準備回北京?
看來今天這幾個人中,他對我比較趕興趣,於是我也不好掃他的興。我說世上的東西都沒個準兒,說不清楚,有可能我永遠就呆四川了,也有可能我明兒一早就決定要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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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段模稜兩可的大道理後隨著誇他問問題真實在,很有針對性。
其實我心裡是想說你丫真俗,這種問題有什麼好問的。天大地大,隨遇而安嘛,我就算回了北京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就算留成都了對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有啥好問的?
這時我看朝暉,他正拿筷子夾春捲,他現在吃東西不像以前一樣生猛了,變得文明瞭很多。所以我顯得很不習慣,在我的印象中,食物就是朝暉的天敵,他不把他們使勁兒吃到嘴裡嚼到胃裡最後再變成大便,他就覺得不很甘心。我想我這麼多年來都還沒變成個淑女,就與他有很大的關係,這跟曉曉現在整個說話不離法律是一個理兒。跟朝暉這種人在一起,要能變成淑女,那我媽就說對了,豬也會爬樹了。
還真覺得我媽是一先知,說話實在頗為精闢。昨天她老人家跟我說過年回去要給我介紹一同濟大學學土木工程的高才生,我說不用說也知道肯定又土又木,我就見過很多清華的,就這樣。我媽十分嚴肅地批評了我的態度和觀點,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你錯了,他跟那些不一樣,因為他是共產黨員!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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