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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疑,你覺得他不會查一查梵淵與摩梭公主會面的地方麼?”
顧竹寒心裡“咯噔”一聲,知道李邃說得在理,虧她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原來自己的舉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大蔚皇朝裡有明確的規定官商不得勾結,顧竹寒想到這一層突然覺得後怕。可是她轉念一想,順景帝沒有找自己麻煩的原因很可能是她並沒有投錢到子不器,就只是幫子不器畫點小畫,就連來子不器都是極少次數的。這在外人看來就相當於擔任了一個技術顧問,還是義務的那種,而繆可言又是自長醉書院便和自己相知相識的,作為朋友,幫一幫繆可言亦是合乎常理的事情。
她只是覺得梵淵好像太過縱容她了。她自是不會相信僅僅是這些原因就能打消順景帝對自己的疑慮,一個孤兒隻身上京既得考武部院監葉空尋親自推薦,又得徹王凌徹“賞識”,再加上凌筠的推波助瀾,她想不引起順景帝注意都不行。更糟糕的是,她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要將梵淵往子不器上推,這更是坐實了她這個孤兒其心可誅,直接是一個不確定因素。
可她至今相安無事,還屢屢被順景帝委以重任,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順景帝覺得她構不成威脅,甚至覺得她是一個相當好的助力。她可不認為凌徹會這麼好心幫她平步青雲,而葉空尋又是不喜歡理會這些雜事的,至於凌筠的話,她覺得這個公主不要在她母后面前提及她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她可不想自己的馬再暴斃一次。
是以這麼一排除下來,再加上梵淵的地位是擺在那裡的,那便說明順景帝曾經試探過梵淵,而梵淵應該是一力擔保自己不是那種亂臣賊子其罪可誅,這其中應該還費了點周折,又很有可能自己在順景帝面前表現良好,至今都沒有加入哪個黨派,還要被某些黨派襲擊個半死,是以才打消了自己心中的疑慮,給她安排多份差事?
嗯,是了,很有可能是這樣了……
顧竹寒釋然,現在這樣的平衡狀態還算不錯,她放心了,而後唇邊綻放出了一個笑容,而後她發現自己的脖子有點癢,下意識地伸手抓過去,卻摸到了一隻鹹豬手,正是李邃的手不懷好意地放在她的衣領間,那輕拂的動作鬧得她的心一突一突的。
“你幹什麼?”她甩掉他的手,語氣已然不悅。
“沒幹什麼啊,”李邃一臉自在,絲毫沒有不自然,“方才看你的衣領歪了,都快要把束胸布給露出來了,我好心幫你理一理。”
“束胸布”那三個字他說得極低又是極快,幾乎是一瞬便帶了過去,可是顧竹寒離他十分之近,一聽就聽出來,她惱怒瞪了他一眼,“李公子,李大少,李祖宗,在下不是你家裡的香履羅緞,不是你說甩掉就甩掉的物事,是以你還是自重一點為妙。”
☆、271。第271章 好一個南唐國主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是香履羅緞那些俗物呀,我是真心待你的呀。”李邃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兒,說罷還對顧竹寒拋了個顛倒眾生的媚眼。
顧竹寒懶得再和他說,轉身就進了內堂,坐在案桌上淨手烹茶,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寂靜時光。
李邃理所當然坐在她對面,他亦一改常態,並不說話,只笑吟吟地看著顧竹寒,看她的那張泛著微微桃花粉的清秀少年面容,看她怎麼也掩飾不了的纖長細膩的脖頸,看她那平坦的胸,再看她十指翻飛如雪的手指,他的目光不帶狎暱,就只是純粹欣賞,在腦海中亦會想象,若然此刻她身著裙帶繁複的女裝的話,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景?
顧竹寒在他的目光逼視下很不容易才氣定神閒地衝泡好一壺茶,她推了一杯到李邃跟前,粗聲粗氣地道:“李公子請品茶。”
由於早有商議,顧竹寒在出門之後自是改口叫李邃為公子,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李邃微笑,捧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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