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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顧玉駱在譚府無端失蹤這件事情她也要好好地回贈一下他,因為她始終認為單靠梁怡一人是不敢貿然將顧玉駱弄走的,定是譚東流默許了梁怡這一做法,所以才令顧玉駱折辱。
“譚將軍譚將軍,等等在下等等在下呀!”顧竹寒急急腳地追上前去,裝作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走到譚東流身旁,一臉笑意地向他打了個招呼。
譚東流看了一眼笑容過於燦爛的顧竹寒,自己好像並不認識這個新來得寵的臣子,不過還是出於禮貌地回答一聲:“不知道紀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呢?”
“在下仰慕譚將軍很久了!今天終於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顧竹寒先拍了個馬屁,然後話鋒一轉,“也許譚將軍忘記我了,家父卻是和譚將軍有一面之緣的,當日冰湖涼亭之中賞雪吃茶不知道譚將軍還好記得?”
譚東流哪裡記得什麼冰湖賞雪的事情啊,一天之中有這麼多人來拜訪自己,會記得起這路人物?但是多和一個官員打好關係也不是一件壞事,尤其是這個少年得志又深得順景帝喜愛的紀寒。他覺得顧竹寒的官職雖然比同期受封的顧玉駱低上許多,可是不知怎地,潛意識裡認為顧竹寒比顧玉駱危險很多,和她打好關係定是沒有錯的。
☆、188。第188章 誰家上仙不知歸返
譚東流心中打定了主意,於是假裝像是想起某件事那般撫了撫掌,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紀賢侄,很久不見了,想不到一下子就長這麼大了,真是歲月催人老啊!那天老夫也看見了你在臺上舞的劍舞,實在是欣慰至極。不知你父親最近怎麼樣呢?”
顧竹寒一聽最後一句問話,立即冷了語氣,她答道:“我父親已經死了。”
譚東流聽罷這個回答,頓覺周遭氣氛冷了幾冷,覺得自己問了一個不應該問的問題。
顧竹寒似乎沒有感覺到自己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之後周遭的氛圍有變化,她只是笑了一笑,對譚東流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應該要活在當下。”
譚東流料想不到她的思緒變化這麼快,乾笑一聲,應和道:“那倒是。”
“我之所以來找譚將軍您,是因為我父親生前特別仰慕您,讓我有時間就向您合作,所以方才我看見您一人下朝,也就追過來了。”
原來是如此。譚東流心中暗道,不動聲息拍了拍顧竹寒的肩膀,“以後有空來我府邸好好坐一坐,咱們探討下人生大道。”
顧竹寒一笑,拱手道:“譚將軍若果不嫌棄我,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誰會嫌棄你?”譚東流笑著又拍了拍顧竹寒的肩膀,只覺得這個少年得志的賢侄實在是太客氣太謙和,顧竹寒見自己和譚東流交談一下,彼此認識一下對方以便自己以後好在譚東流身上動手腳的目的已經達成,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刻,她隨便尋了個藉口便獨自一人往前走去了。
她是要尋銀闇,現在這個時候銀闇多半在樹上睡覺,春日正眠時,就連武功高強的銀闇樓主也不會例外。
然而她尋了太和殿周遭一圈的樹木都沒有發現銀闇的蹤影,倒是快要走出太和殿的時候,居然遇見了幾天沒有見的梵淵。
淡淡陽光披散在那名白衣男子周身,他依然是那副樣子,唇不點而朱,身後及踝長髮隨意用一根檀木長簪挽起,寬衣大袖處一如既往銀蓮綻放,銀色絲線在日光底下反射出微微刺目的光,看得人暈眩。顧竹寒跟在他身後,本來想跟隨著他嚇他一跳,然而那人似是有所察覺那般,還未等自己跟蹤上幾步,梵淵便忽而轉過身來,眼底含笑地看向自己。
顧竹寒見自己的小動作被他發現,臉上不由一紅,梵淵笑得淡然,如滑過清修竹林中的輕風,帶起凝結露珠幾滴,翩躚欲飛。
皇宮中正是白玉蘭盛開的季節,幾重開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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