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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央,悄悄打量了一遍大殿上的官員,並沒有看見當日被懷疑的物件太子殿下還有賢王凌湛,至於凌徹更是不可能出現在朝會之上,某人正在溫柔鄉里養傷呢,哪會來上什麼早朝?
凌徹是成功將嫌疑轉移到太子和凌湛身上,害得太子被順景帝軟禁,而凌湛也為了避嫌,直接閉門不出,任由你順景帝如何查證,就是一口咬定那名侍衛自從送給凌徹之後便再無聯絡。
賢王的名聲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比太子好很多,也是近年來對大蔚建樹最多的人,在朝堂上的發言亦是最活躍的,是以賢王在朝堂上的名聲漸大,擁立他的人也漸多,這樣大的氣候在順景帝眼中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是以現在出了“弒君”一案正好也把凌湛的氣壓給壓一壓。這也許也是凌徹不怕得罪凌湛直接道出那名侍衛來源的原因,畢竟凌湛勢力太大的話,即使以後凌徹扳倒了太子,也不好對付。
真是想得周到啊,真是好一招借力打力呢!
順景帝雖然把太子軟禁了,可是心中的儲君之位還是屬意太子的,不然他也不會刻意捧高顧玉駱,就連帶她這個二打六也抬舉了,目的還是想為太子鋪一條後路,他們二人都是順景帝親手提拔的,一時半刻也不敢明目張膽去投靠哪個陣營,只要他們有所異動的話,顧竹寒想,他們都會立即被順景帝殺了吧?
天家之人從來都不好惹,更何況是這個一朝的開朝之君?心狠手辣怕是都遺傳給了他們的兒子們了。
“紀卿家,葉卿家想讓你最近在長醉書院多管管那些越發壞了規矩的學生,朕想任命你為長醉書院考武部的院修,來管一下那幫無法無天的子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頭頂上,順景帝略帶詢問的聲音傳來,顧竹寒當即回神,抬頭就對上了前面葉空尋一臉狐狸般的笑容。
由於順景帝在上頭,她也不好胡亂動作,唯有恭恭敬敬地回答:“長醉書院雖然有寒門學子入讀,然而畢竟是諸多貴族子弟聚集的地方,臣雖然不怕開罪他們,可是這自古以來改革都是先者難行,臣害怕到時會辜負陛下的期望。”
順景帝坐在龍椅上挑了挑眉,這小小少年向著他討特權來了,倒是有幾分膽色。
“既然你擔心,朕賜你一塊特許腰牌怎麼樣?書院裡的人若果不聽你的話,那麼你就拿出這塊腰牌讓他們看看如何?”
順景帝說著便讓內侍呈上了一塊通體雪白的羊脂玉牌給她,顧竹寒臉上並沒有特別的情緒,仍然是微笑如初的表情,她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塊玉牌,將玉牌收入懷中之後才躬身行禮:“臣謝主隆恩。”
“嗯,好。”順景帝點了點頭,頗為滿意她的舉動,隨即又面向顧玉駱,對他說道:“顧愛卿,說到長醉書院,朕也有任務要委派於你。”
“臣請陛下明說。”顧玉駱聽見順景帝直接點名自己了,馬上出列應道。
“你在長醉書院撰文部裡也有一定時日了吧?應該知道朕一直讓饒卿家修纂大蔚朝史,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手去幫忙,你既是大蔚的賢士,理應幫忙他修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臣自當竭盡全力幫助饒大人修撰史冊,不辱君望。”
“好,如此,朕大概也放心了。”順景帝點了點頭,覺得這朝會也開得差不多了,他絕口不提太子和凌湛的事情,那天自己被刺殺的事情朝堂上的官員亦沒有一個人敢提,這個爛攤子既是被順景帝壓下,那麼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是以提心吊膽的一眾大臣在下朝了之後都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朝中局勢沒有太大的變動這倒是令人安慰的事情。
顧竹寒隨著人流也走出了大殿,抬頭一看,正看見譚東流在自己前方一個人走著,心下突然來了主意,譚府的仇她可沒有報完呢!暫且不論譚東流這十幾年來是怎樣對待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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