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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口復原不利,你拿個盛水的塑膠袋來把我擱裡頭,隨便掛在哪兒……就去救人吧。”
晏兄要求太低了!這怎麼可以!買來的魚才擱塑膠袋裡呢!
反正此時四下地人,邵宗嚴索性把生態魚缸倒出來擱在牢房角落裡,攬住晏寒江的身子,蹲坐下來,讓他在自己胸膛裡化成一條細小的草魚。
草魚“啪”地一聲從胸口的高度落在他大腿上,輕輕顫動了一下。若是在原先的世界至少該彈起一二公分,可是這個世界靈力沉重,魚身也重了許多,只頭尾微顫,中間魚腹沒能起來,卻是有種無力掙扎的可憐感。
他身上也有遊戲客戶端,在邵宗嚴眼裡是散發著淡淡靈光的,那種無力的、類似怯生生的顫動看得清清楚楚。他伸手撈魚時忍不住偷偷摸了一下顫巍巍的尾鰭,把魚放到水裡後也沒直接放手,而是維持著託魚的手勢。直到草魚精在他手裡擺動身子,用充滿彈性的尾巴甩了他一下,他才戀戀不捨地抽回手,在衣襬上蹭了蹭水,握著斬運刀走向那面和顧客囚室相連的牆。
第30章 第三次救援
現在牢裡無人看守,客戶就在這堵牆後面,只要砸開牆就能見到他,安慰他,讓他知道元泱蒼華不是那種把客戶往外一扔就不管的三無遊戲,然後請他……儘量……不要投訴。
只救助過兩個客戶,兩個客戶都要給遊戲打差評,極負責任心的客服邵宗嚴也是操碎了心。
可是他的地圖上顯示不出這座監牢的結構和看守人員安排,他也不能簡單粗暴的砸破牆扛著人闖出去。這座小千世界靈氣這麼濃郁,本地說不定也有仙人異士。萬一硬闖時遇到了這樣的人,客戶在牢裡沒出事,在他手裡反倒受了傷,那怎麼像話!
還是做得隱秘些,先給那邊的客戶遞個話,讓他在牢裡也有個盼頭。
想到遞話,邵宗嚴倒是想起了晏寒江有個神識傳音的本事,退到水箱旁邊悄聲問道:“晏兄能否用神識傳音,把咱們來救他的訊息傳到客戶那裡?”
草魚在缸裡擺了擺身子,傳聲告訴他:“不行,語言不通。你身上帶著通界令沒有感覺,實際上我們和客戶和這裡本地人之間的語言都是不同的。我們接觸不同世界的文字語言時,客戶端和通界令會先做翻譯,然後將翻譯後的幻象輸入視聽神經,可神識傳音卻是直抵心靈,無法翻譯的。”
他能傳音給邵宗嚴,是因為兩個小千世界語言相似,這次的客戶說的卻是完完全全另一種語言,他一時也學不會。
既然沒法溝通,只能先幹了!
邵道長靠著裡面的牆角蹲下,找了個不顯眼而且容易拿稻草擋住的地方,提刀便朝著磚牆捅了上去。這座地牢用的磚石竟是十分結實,斬運刀抵上去感覺就像壓在金屬上一樣,用力劃也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邵宗嚴怕運力劈磚會發出聲音,讓人發現這囚室裡有人,便先摸索著找到磚石之間的縫隙,用刀尖剔了幾下,就有泥灰簌簌地掉下來。
看樣子用來粘合這些磚的材料倒是沒那麼結實,慢慢撬也能撬開。
斬運刀順著牆縫一下下來回划動,銼下的泥灰很快積成了尖尖的土堆。他細心地找了張舊報紙鋪在下面接灰,自己索性也跪在紙上,握著刀慢慢往另一頭推進。
推進到某一刻,他忽然感覺手上一輕,前方再也沒有阻住他刀尖的東西,那口雪白的斬運刀已是穿過了磚牆。從刀身留下的部分看來,這個磚竟和彎刀上部差不多寬,外牆恐怕比這個還得寬,要逃真的要費一番力氣。
他將彎刀推到盡頭,像拉鋸一樣提著刀柄划動幾遍,確保整條縫隙都被通開,這才要收刀回來,對付另一條邊。然而抽刀的時候,他竟覺出刀身被人握住,同時還有一道極輕的、沉悶的敲擊聲從牆對面傳來。
“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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