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幣,還有些蛋糕、餅乾和礦泉水,以方便初入新世界的玩家生存下去。
兩人將東西放進救生包收好,傳送陣光也恰好落定,陣外的世界向他們展露出了真面目。
漆黑、悶熱、黑暗、摻著潮氣和朽爛臭味的空氣……但空氣裡靈氣濃厚到了令人感到粘著的程度,在這裡無需刻意運轉內息,靈氣就從口鼻肌膚灌入體內。邵宗嚴享受著靈氣洗禮,漸漸也就忽略了這骯髒悶熱的環境,反倒覺著經脈中靈力如潮水奔湧,十分痛快。
但沒等體驗多久,耳邊忽然傳來斷斷續續響著痛苦的申吟和喘息。那哀吟聲也是極虛弱低微的,似乎那口氣隨時都可能斷掉。
這裡難道是大獄?想不到這回要救的竟是個犯人,不知他是犯的什麼罪,又或者是遭人汙陷?他正自想著,走廊外便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一絲燈光也從門上一個小小的開口處流瀉進來,照亮了他們存身的這間小小囚室。
地面很亂,到處散落著潮乎乎髒兮兮的稻草,老鼠、蜘蛛和不知名的飛蟲朝著人亂撞,但好在囚室是空的,不會有人發現他們在這裡突然出現。邵宗嚴聽著腳步聲在附近停下,摸索著在晏寒江寒涼的手上握了握,便運起輕功,無聲無息地走到了囚室門口。
——這裡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靈氣濃郁了,壓強和引力也大,行動起來是不如原先世界方便。他提起真氣,運輕功往外走時也覺著身子滯重,落腳時踩在一片稻草上,腳底微微陷了下去,險些發出聲音。
還好他安然穿過了囚室,無聲無息地透過小窗向外看去。走廊兩側站滿了穿著鮮紅制服上衣和黑色長靴的軍人,手裡握著長矛、提著玻璃殼的氣死風燈,燈光就是從這些士兵手裡發出的。
而在這群士兵當中站著一名身著雪白披風、衣袍上繡滿金色花紋,長髮垂肩的男子,看起來像是他們的首領。首領懷裡攬著一名銀髮白衣、身上纏著細細鎖鏈,通體縈繞著普通人無法看到的靈光之人——那就是他們的客戶了!
那個攬著客戶的人膚色也蒼白似雪,眼瞳濃黑似墨,五官卻極立體,看著有些像宗正小世界那些異國人。他的嘴唇貼到了客戶額頭,眼中含著森冷的笑意,威脅道:“你既然不肯好好做我的人,那就不用再做人了。讓我們看看,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淪入這最黑暗的黑石獄裡,還能維持多久的清高態度?”
客戶閉著眼一語不發,那人嫌他反應無趣,低下頭狠狠咬住他的唇,直咬到鮮血流出,然後含著鮮血親吻了許久。
長長的一吻結束,那人嘴角微挑,眉頭卻緊蹙著,露出一個似笑又似嫌惡的表情,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淨嘴角,揮揮手命人把客戶拖開。
“先找個空牢房關一陣子,若是他知道錯了,就叫人把他帶回宮殿;若是總不懂事,那也就沒必要留了,把他扔給這裡最兇殘的犯人,讓他嚐嚐什麼叫真正的羞辱,什麼叫骯髒的欲、望。”
旁邊囚室的門開了又關,客戶被人狠狠摜了進去,不知是撞到哪兒還是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那個穿著繡花長袍的男人丟下手帕,朝著囚室陰冷地笑道:“你隨時可以跟這裡的獄卒求饒,他們會送你回到我那裡,讓你過上和從前一樣的日子。我對美麗又新鮮的玩意兒都很有耐心,可千萬別讓我在你身上耗盡了這東西……也別在我失去新鮮感前就死在別人身下。”
他轉身離開,身後大披風隨著步伐飄飄揚起,士兵們也跟著離開,並帶走了這個黑暗地牢裡唯一的光源。看守的獄卒似乎也跟著離開了,整片空間重陷入濃濃的黑暗當中。
邵宗嚴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傳來的動靜。直到這裡陷入黑暗許久之後,一隻涼滑柔軟的手忽然握住他,晏寒江泉水般冷冽的聲音也在他腦中響起:“沒有人了。這裡環境汙濁,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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