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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版單位。著作權法的頒佈為我們提供了法律武器。當然前面的路還很漫長,很崎嶇,我們甘當這第一塊鋪路石。”
大家為他鼓掌,為他的勇氣鼓掌。
平時不愛在這種場合講話的詞作者張黎,今天的話頭也稠了起來。他說:“今年這個事兒,是個很新鮮的事兒。我一直半信半疑。因為這個新鮮事兒不知是怎麼回事兒。”
幾句話把與會者都逗樂了。這老頭挺風趣!
張黎接著說:“大連人家講信用。信用這兩個字兒在中國多麼寶貴!昨天晚上睡不著,琢磨了四句詞兒:‘聲是聯姻信是緣,連城揚帆法開端。筆走龍蛇誠作美,泣血衝浪系海山’。”
幾句詞又贏得一陣掌聲。
“為什麼要寫這四句詞兒?”張黎說:“音像界比較亂乎,不講信用的很多,犯了法也沒事兒!這件事兒,意義絕不僅僅是轉讓了著作權,而且是在音像界創造一個取信於作者、讓作者認認真真寫作品的局面。我這一輩子,有十幾年時間是寫檢討寫過來的。那怎麼創作呀?這個法,對作者有更大的鼓勵。四首歌曲給的價錢,真可以。下筆千斤重啊!跟沛東通電話不知多少遍,商量了不知多少回。幾句詞兒,哪值這麼多錢啊!很多方案,都覺得不行,不值這麼多錢。應當寫出真正打動人心的優秀歌曲。我對王社長說:不行,你就扔了,不要給錢。作了詞,我覺得又活到二十多歲時的樣子了。為什麼?我這個不會唱歌的,在大連唱了八遍,趕上演員了!老頭兒還來這個!感謝我們的國家給作家創造了這個創作環境。我張黎已經六十歲,還能寫幾下子,要為故鄉賣力氣。”
張黎的話音剛落,徐沛東站起來講他的感受。他說:“音像界秩序混亂,創作很不景氣。不景氣是自己造成的。滿天都是引進版、海盜版,原因在自身。作者哪能安下心搞創作?”
他對這個音帶的前途並不太樂觀。“最近,我又接到不少電話,說‘你一出來我就扒’。大連敢於按著作權法辦事,有魄力有膽量,我很佩服,但不會一帆風順的。”
接著,詞曲作家向與會者介紹歌曲。
張黎以他那褪不掉的東北腔調朗誦了《不能這樣活》的歌詞,嗓音沙啞,但韻味十足。
在伴奏帶的樂聲中,自稱為“乾燥派聲音締造者”的徐沛東唱起了這首歌:“東邊有山/西邊有河/前面有車/後面有轍……”
這歌曲似乎是為著作權的轉讓協議而唱。它告訴人們有車就有轍,而這項協議就是為後人碾出的一道轍呀。它提醒人們不能再迷迷登登上山、稀裡糊塗過河,再不能那樣過,這是在呼籲改變版權混亂的狀況呀。它唱道一步一個深深的腳窩,一個腳窩一首歌,這是在為著作權法的頒佈唱讚歌呀!
前來表示祝賀的###、廣播電影電視部、新聞出版署、國家版權局等部門的有關領導同志及法學家也在會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國家版權局副局長沈仁幹說:“這項轉讓協議,為作者權益的正確行使,傳播者權益的正確保護,開了一個好的先例,可以視為今後音樂作品轉讓方面的一個典範。”
北京電影製片廠音像出版社經理周明,作為同行在會上講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有位同志不相信這項協議能落實,曾對我拍胸脯:‘我跟徐沛東熟,保證能搶過來。’我說:‘這不可能。他會遵守協議的。’他不信,兩頭不信,一不信出版社,二不信徐沛東。當他的面,我給徐沛東打電話,說:‘沛東,我出高價,把曲子給我們吧。’這是試探一下,果然,徐沛東回答說:‘不行,實在不行。’這就叫作出版社保護作者利益,作者也保護出版社利益。在杭州會議上,我把王社長轟了一頓。當時轟的人不少。會後想一想,大連做的對,按著作權法辦事.這是大勢所趨。我敢在這裡保證,任何人找我掛版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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