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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一臉滿意。而柳知謙也是欣喜萬分:“今逢知音,知謙之幸。”
而後在場之人便見秦悅輕輕動了動嘴唇,顯然說了一句話,但聲音太小,沒讓眾人聽清。
其實這兒也有一兩個耳力上佳的人,把秦悅剛剛說的那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這個煉氣期女修在結丹期前輩的欣賞下,只語氣平平地應了一個“嗯”字,彷彿生來就應當如此一般。
這已是四五年前的舊事了,賈湘如今回憶起來,仍舊覺得辰音個性多樣,時而內斂時而張揚,教人捉摸不透,亦無法深究。
此時此刻,秦悅正懶洋洋地開啟門,取下門上的傳訊符,漫不經心地開啟一看,才知這並非賈湘寄的,而是某位沒有見過的李姓師叔寫來的。他的語氣很是倨傲:“陳氏二長老請,還請即客前往飛昇殿。”
秦悅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陳氏二長老”不是一個姓陳名二的長老,而是指陳進、陳遠兩位長老。
她想明白之後,就把傳訊符隨手一扔。畢竟她和這兩個長老素無交集,他們指名要她去,必有圖謀。
她待在洞府裡一動不動,自有人等急了上門來找她,正是那位李姓師叔。他看著替他開門的秦悅,面容冷肅:“師侄沒有收到傳訊嗎?兩位長老請你過去。”
秦悅固執地否認:“我不認得什麼長老,師叔莫不是找錯人了?”
李姓男修乾脆利落地回了兩個字:“沒有。”
他說完便喚出了一柄長劍,負手別到了自己的身後。大有“你不走我便押著你走”的意思。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修為低微的秦悅無奈走了這一趟。路上想起了博覽閣裡那位長者的話:“在此修真世界,修為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呀。”
時至如今,她也只好深以為然了。她以前的日子過得太舒心了,根本沒有人會跳到她面前,威逼身屬掌門嫡脈的她。就算到了南域,大部分時間也待在了木搖宗,有周浩然的上下打點,明暗幫襯。被人提著道器脅迫,倒當真是頭一回。
飛昇殿是觀雲宗的正殿之一,傳說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修在此得道飛昇,故有此殿名。李姓男修指了指殿門,示意秦悅自己進去。
若她只是辰音,此刻怕是會有些遲疑的。但她是墨寧,見狀也沒有說什麼,轉身便往裡面走。很多時候,她的自信都近乎於自負。
殿內只有陳遠和陳進兩人。秦悅把禮數做足,拜了一拜:“不知兩位長老尋我何事?”
“你可知觀雲宗側峰統共有多少道禁制?”問話的是陳遠。
“少說幾十道吧。”秦悅從從容容地揣測道。
“統共九九八一道,其中最難的一道禁制是一個陣法。”陳遠道,“我聽說,這道陣法禁制的破解鑰匙就在你手裡。”
陳進掃了一眼前方站立的女修,聲音掩不盡疲憊與倦意:“交出來吧。”(未完待續。)
尋幼植不負煮茶心 聽夜雨難遣思歸意1
第一百二十三章:尋幼植不負煮茶心,聽夜雨難遣思歸意
秦悅總算是明白了這兩人叫她過來的目的。
觀雲宗的掌門淨憂,曾經請她代為保管的那塊玉佩,正是側峰上一道禁制的鑰匙,想來便是陳家這兩個兄弟此番索要之物。目的自然是搭救他們的後輩,陳茵。秦悅心道:“這兩人費心探查了九年,才查到我身上來,淨憂掌門藏東西的本領還不錯。”
對於陳茵,秦悅心裡很是難言。她好歹也是一個修至元中的道君,竟然和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起了爭執,還想方設法讓這孩子受了處罰,平白失了身份不說,還延誤了人家的修行。
她想了想,還是拿出了玉佩:“此物為掌門所予,不得丟失,還望二位長老及時歸還。”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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