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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顧自道:“你若不喜歡酒,那便每日派人去給你敷鹽好了。”
“不不不還是酒吧。”
“那便依你之意。”
咦?怎麼變成依我之意了?
“如此待你傷好之後,便可以整理東西了。”
“為什麼要整理東西?”
“因為要搬家。”他抬眼看著我道。
對了搬家,這才是我來天闕要同他說的事,居然因為看見那個忘恩負義的跛子一時急火攻心忘了個一乾二淨。
我對著烈山韜鄭重道:“陛下,奴婢正是為此事來奏請陛下的。”
“你要奏請何事?”
“自奴婢在芄蘭殿面見過太皇太后後,便每日為我王安危擔憂。太皇太后和嬌若公主對奴婢和樂王誤解甚深,恐非一日能解。樂王雖得陛下庇佑,但終歸常居於宮中又懵懂無措,恐怕那日公主和太皇太后再次發難,到時真若萬中有失,便是悔之晚矣……”
我話還未說完就被烈山韜打斷了,大概是挺煩了我這曲曲繞繞的話,一臉不耐煩地道:“少冠冕堂皇了,你想要怎樣?說來朕聽聽。”
“奴婢愚見以為若陛下能在宮外給樂王另賜府邸圈禁,即可免陛下與太皇太后為樂王再起衝突不快,又可令樂王安危不在成陛下心頭之憂,若訊息傳到江南,奴婢想樂朝舊民也定會稱頌陛下之仁善,忠心臣服……”
“好了。你從那裡學得和那些大臣一般又光又滑又彎又繞的話。”烈山韜按著頭竟嚷了起來。
又光又滑,又彎又繞?從我走進樂朝皇宮那天起,聽見的便都是這樣的話啊!怎麼唯獨他有意見?我有點兒懵地看著他。
“那陛下喜歡聽什麼話?”只要讓我們出宮居住,你劃個道兒來我就走。
“只要你不學那些文縐縐讓人頭疼的大臣腔便可。”烈山韜一臉早煩透了的神情。
這個好辦,他不就是喜歡有話直說嘛。我清了清嗓子直言道:“奴婢的意思是懇請陛下賜樂王出宮居住。”
“不行。”
啊?這還不夠直嗎?那就再直點兒,“我們要出宮。”
“不行。”
“這還不行?”我眨著眼瞧他,真不知道這話還能怎麼再簡單。
“朕是說搬出宮不行。平時很機靈,有時候還真笨。”
“為什麼不行?”
“朕說過你們必須在朕的眼皮底下過活。”
“可你那個奶奶和妹妹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難道陛下真能把我們時刻放在眼皮底下嗎?”
“過來。”他招手要我到他的几案後,我自知不會有什麼好事,釘住腳硬是沒動。
他放下酒杯自己走了過來,自上而下地看著我道:“朕不要你和朕說話拐彎抹角,不代表你可以不用敬語,更不代表你可以質疑朕的話。”
“陛下不喜歡敬而遠,又不能容忍平心相待,依奴婢所知凡事都是難以兩全的。”我看著腳下的一方地板道,打心眼裡不信他對我們安危這事有什麼兩全齊美的好辦法。
“朕說可以便可以。”他說著牽我走到他日常辦公的几案旁,伸手推開了兩扇門。
因為天闕是八角寶塔形建築,東南西北四方都設計有兩扇可以通向外面的觀景憑欄的門,其它四方則是設計了鏤花的大窗,只要門窗開啟,整體天闕就通透的像座亭子。
烈山韜把正東的門開啟指著遠處御花園中水面甚寬的湖道:“這湖太宗皇帝賜名天心湖,看到湖中那個翠色掩映的島子了嗎?那是湖水經年流動衝擊而成的沙洲,朕要你們住到那裡去。”
“什麼?”我想向他要一方廣大些的天地,可他卻給了我一個更小更孤寂更加與世隔絕的地方。
“不,我不去,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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