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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規模不大的首發式,只請了幾位滬上學者和幾位記者,在一個長條桌兩旁大家對面而坐,隨意交談,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震耳的音響,連會標的慣用橫幅也沒拉。這個小小的首發式上幾位出版社邀來的專家在發言中,給了我這本書不少的肯定。這個首發式和我原來的想象很近似,但我的同事和朋友東方電視臺的曹可凡卻不很滿意,我說:“可以啦。”
這本書就此宣佈誕生了,箇中艱辛和完篇的忐忑,不足與外人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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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唯揮淚 難酬父老心(1)
感動唯揮淚 難酬父老心
1996年春天,《歲月隨想》籤售正式開始,陳軍安排我去南京籤售。我在一個星期天的晚上抵達目的地。我刻意安排在週一與讀者見面就是為的在上班時間去書店的人會少一些,我並不希望人多,有幾十個人買我的書就很好了。我提出在週一的上午籤。書店經理說:“那不行,大家都在上班,本來週一書店裡就沒幾個人來的,多等等,等到下午吧。”他執意安排在下午籤書並把我籤書的位置放在書店的門外,我再三說這樣不好維持秩序,他說:“你一百個放心,我們有經驗,前不久幾位當紅明星在大門外一字排開簽得蠻好,我擔心的是人太少了,冷落了趙老師。”
我無言以對,人家當紅明星都這麼簽了,老趙年過半百,就像我書中第一篇文章的題目“昨夜星辰昨夜風”了,只要不落得“門前冷落車馬稀”就好。
但,那一年的那一天的情景出乎預料,我以剪報作為歲月留痕吧。
來南京前夕,1996年1月28日(星期日),南京《金陵日報》在第四版用一小篇幅發了一條訊息。
“趙忠祥明來寧簽名售書”郵票那麼大的一個預告,我想能看到這個訊息的讀者不會太多。
而我與當地新華書店老總商議早籤為好之際,怕冷落我的經理大概不知道,位於南京中山路的新華書店內外已有了不少讀者等著籤書。臨近中午經理接我們了,不是籤書而是先去一家飯店用午餐給我們接風。
飯才吃了一半,經理已陸續接了好幾個電話,終於不得不開口:“趙老師,書店來人太多了,咱們是不是早點過去?”我說:“好,現在就走吧。”於是放下筷子我們就趕到書店,裡裡外外,大街上,天橋上已擠滿了人,並已經售出5000本書了。簽名售書先把書賣了再排隊簽名這是萬萬不行的,尤其人多時這是一個大忌,如果讀者當場買一本,拿書交錢,這位讀者過來,作者為他(她)簽完名,剛好第二位正走過來,一個接一個,秩序就能維持,斷無搶書現象,怕就怕,讀者已手持一卷或多本,一擁而上,於是就沒法簽了。
因此就有了第二天當地媒體的報道:《趙忠祥簽名售書被迫中止》、《趙忠祥面對五千讀者落淚》等等,當地幾家平面媒體都在29日發了訊息。
標題驚人相似,一是被迫中止籤書,一是淚灑中山路。南京新華書店經理沒想到會是這般情景,我和陳軍也沒想到乘興而來,未果而歸,而且撤離得那樣急匆匆,顯得十分狼狽。
《金陵晚報》1996年1月30日刊登題為“趙忠祥簽名售書被迫中止”,副題南京讀者對《歲月隨想》的熱情出乎意料。文中說:“昨天上午,不到9點就有讀者在門口排隊,到下午1點,讀者隊伍一直沿著門前的天橋排到了街對面,橋上擠滿了人。近兩點,趙忠祥出現在(書店)門口。隨後隊伍開始混亂,無數的人流湧向趙忠祥簽名的桌前,秩序無法控制,主辦者不得不提前中止這次活動並讓趙忠祥撤離現場……直到下午3點30分仍有許多人在門口等著,希望奇蹟能出現。對此,趙忠祥表示:極為不安和抱歉。他非常遺憾,他希望今後再找機會來報答讀者和觀眾。”書包 網 。 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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