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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喜看到錦言這種情形,願意看到佩儀、炤寧,兩個孩子嫁人之前都曾陷入困境,但哪個也沒動輒訴苦,別人想同情都找不到理由;嫁人之後,一直是滿面春風或是喜氣洋洋的,叫旁人也跟著心情大好。
佩儀、炤寧還有一點兒好處,便是從不會說那些個叫人聽了沮喪無從應對的喪氣話。
這時候,炤寧已經轉移心緒,琢磨著江靜欣,“二姐每日過來,只是跟大姐敘舊?”
大夫人雖然是安心養胎,但對府裡的風吹草動一清二楚,聞言遲疑地道:“你二姐偶爾也說說你與佩儀、素馨、和儀的事情。她與你們幾個不親近,說起誰都沒太好聽的話。”
炤寧笑了,“她肯一碗水端平就好。”
說話間,三夫人與江錦言先後腳進門來。
有很久了,三夫人與炤寧是見一次就更親近一些,兩人如常隨意地說笑。
因為炤寧年節時見過江靜欣,由此,無從忽視江錦言的憔悴,似是失了水分的花。倒也不算什麼,心境放寬、好生調理的話,過段時日便能鮮活起來。
她們姐妹兩個相見,是不可能和顏悅色的——連做場面功夫的閒情也無。
江錦言扯出一抹含義不明的笑,語氣淡淡的:“眼下已經貴為燕王妃了,我實在是沒想到。”
炤寧牽了牽唇,“你想不到的事情一直就不少。”
江錦言沒再說什麼,轉身落座。
有大夫人、三夫人插科打諢,氣氛自是不至於變得沉悶尷尬。江錦言一副蔫蔫的樣子,她們便隨她去,只與炤寧閒話家常,說著說著,話題就引到了吉祥身上。
江錦言撇了撇嘴。先前就聽二妹跟她說了,炤寧在京城的風頭更盛,人們連她養的大黃狗都高看一眼,說燕王妃分明是把狗當做小孩子來寵著了。
當做小孩子……有本事就自己生個孩子,那才是在皇室站穩腳跟的根本——這句話她險些脫口而出,幸而想到自己這幾年也並未生下一兒半女,適時忍住了。雖然是另有原由,可誰會關心?別人不認定她是因為子嗣艱難被夫家嫌棄就已不易。
將近巳時,江佩儀、江靜欣來了。
其實江錦言回家當日,江佩儀便過來了一趟,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別離的日子又那麼久,聞訊後自然要急趕急地過來,結果卻是敗興而歸。
江錦言一副“我不缺你同情、更不缺你這份姐妹情”的樣子。
江佩儀無法,只當是處境迥異的緣故,大姐不想有自己比對著更顯寒酸落寞,也便放下了那好不容易燃起的一腔熱忱。日後怎樣,再看情形。原本她們就可以關起心門各過各的日子,何況如今。
江靜欣則是從來只把孿生的姐姐當做至親,對江家早就沒情分了,見到炤寧、江佩儀,還是一副誰都無法忽視的冷淡模樣。
炤寧巴不得如此。比起這樣,她更膈應的是明明心裡盼著她死卻還假惺惺的親近。
這樣的前提之下,四姐妹分成兩派。
就快到用飯的時辰了,雖然大老爺、三老爺等人要到晚間才回內宅用飯,大夫人與三夫人對午間這一餐也很重視,相形離開正房,親自去廚房提點下人——其實也是避開去,不願意繼續夾在小一輩人中間和稀泥。
江錦言與江靜欣去了宴息室說話,江佩儀則與炤寧坐在一起說笑。
不可避免的,江佩儀提到了周靜珊:“她不會總去你那兒,怕你幫了她之後反倒被打擾,倒是得空就去找我說說話。偶爾還是會生悶氣,但是真的看開了,每日裡一心一意地跟孫氏、管事學賺銀錢的門道,再有空便做繡活消磨時間。等到她找到宅子搬進去,我們便能禮尚往來地走動了,眼下她住在晉王府,去著總有些彆扭。”
炤寧笑道:“我之前就想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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