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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閒閒道,“胡鵬那小子的話你也信了,看來最近也是真閒得無聊了,才想起這茬。”
話裡面的諷刺和不屑蔣徵一聽就明白遂了閉口。
對著風口一個勁地猛吹,實在是冷了。他拉了拉身上的貂絨大衣,道,“我看還是趕緊走,在這站久了冷,回見。”
歐東樊目送他離開的汽車,留下一摞隨風吹進屋的細細絨雪。
那雪在被月光冷照的清輝灑進歐家的門廳裡,光線好像營造了一個獨特的空間,看著靜靜的絨雪飄落,心裡也靜下來幾分。
歐東樊好似不怕冷一般地單衣單褲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動彈,也不知發哪出的愣。直到管家上來勸了,“大少爺,這冷,把門關了,上樓休息吧。”
他才回了神,走上樓去休息。
老宅常年空曠無人居住。
只是因為當年長夫人十分喜愛這裡,所以才一家大小都住在這裡,並且常年也沒有換過房子。
但是之後長夫人因病去世,這裡就立刻搬得人去巢空。
冬陽身前最愛這裡的玉蘭花樹,每年開的一茬一茬的落,如今也只留碧花孤照壁。
歐東樊不言不語,但是也至此以後從不會老宅這邊來過夜。
今夜不知是不是風雪太大的緣故,他竟沒走。
那麼多歐家的歷歷代代人物,都安然無恙地懸掛在高堂之上。
母親的那幅畫,就在廳堂上方,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
不過有些年頭了,也舊了。
歐東樊這般高的人,也要仰著頭才能望見母親端坐的模樣。
母親的音容笑貌早就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年母親剛剛去世,弟弟總說夢見媽媽回來。
但是歐東樊一次也沒有夢到過。
他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才會從來不能在夢中見到母親回來。
。。。。。。
房內的落地鐘敲響了時鐘,已經是半夜三點鐘。
“噹噹噹”的鐘聲迴盪在老舊的宅子裡。
歐東樊回過神來,不知不覺思緒飄到了那麼多年前,母親剛去世的時間。
他決定上樓去睡覺。
明天,明天還有工作要做。
房間在三樓。
途中路過二樓的門廊,突然想起蔣徵臨走前的話。
歐東樊停來問身後的人,“冬陽帶回來的人,住在哪一間?”
身後的人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回大少爺的話,就在右手邊第四間房,但是現在簡少爺不在自己房裡,說是要醒醒酒,去了花廳裡邊,現在的話,可能人還在花廳裡邊。”
他停下腳步來,思寸幾秒道,“我不回房間了,你上去把房裡東西收拾好,不用下來,就在上面就好。”
下人也不敢問為什麼,只答了是,先上樓去給大少爺準備臥房。便也沒了其他的事。
他隨著門房一路數過去,到了第四間門房的時候,輕輕推開房門,側頭稍微朝裡看了一眼,果然沒見房內有一個人。
思考著這樣一個人,會到哪裡去。
腳步卻不知不覺走向了花廳。
那裡是二樓會客,聊天,休閒的一處小去處。
沒有門,轉了拐的就直接進去。
看到那個醉鬼坐在裡頭,背對著自己,沒有發現自己進來。
歐東樊挑眉,壓低了腳步聲悄悄逼近他。
眼前的人側臥了身匍匐在桌上,以手臂當枕,睡在了手臂上面,背對著自己正在看對面高几上的紅梅。
紅梅開得正是豔麗。
好久不回來這裡了,竟然不知道這裡還擺著這樣鮮活瘙豔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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