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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什麼歡快的東西在鼓脹著,冒泡著。
看上去很會做飯的樣子
牧忱抬手用拇指輕輕擦了擦他晶瑩的嘴唇,戀戀不捨地放開人,然後裝模作樣地點評到:“振華這種情竇初開的男人,在那樣的情形下,怎麼會那麼溫柔呢?”
奚聽舟小聲地說:“那也不應該伸舌頭吧。”
牧忱一下子被噎到了:“拍戲肯定不能伸舌頭啊——你又想被人說性騷擾啊!”
他用了“又”字,讓奚聽舟也記起了以前的紛爭,訥訥地“哦”了下。
牧忱施施然地走到桌子上去倒水喝,想起了個事情:“是了,你們團隊最近都不管管網上的言論嗎?我怎麼看你很早的一些資料又被人炒出來了。”
奚聽舟也有看到,如今的鼎星不僅放任他,還有想搞臭他的意思,於是把自己到期不會跟公司再續約的事情告訴他。
兩個人後來繼續聊了下續約的事情,還分析了不同公司的優劣,漫無目的地聊到快11點,奚聽舟明天一早還要拍戲,需要保持精神良好狀態,只能把牧忱請走了。
一晚的休整和牧忱的點撥,在第二天拍攝時生了效。
奚聽舟在開拍前跟馮念夕重新細緻地溝通了一次,從譚三明明顯情緒高漲的表現來看,他是喜歡這次的演繹的。
譚三明擅長畫面留白,後面還有一段全景的床戲,是俯拍的,機位架在床的正上空,入鏡只有一方空白的床以及床上兩個人,這段也完成得很好地結束了。
剩下的拍攝終於在這些天的磨合下,變得流暢而有默契。
高高月底有live show,奚聽舟很早便跟導演請了半天假,譚三明那天放人放得很順暢。
車子往live hoe開去的路上,奚聽舟又想起那天高高說她耳朵聽力缺失的問題,便開啟網頁開始搜尋。
網上相關的資訊很少,找了很久才看到蛛絲馬跡,大概是高高很早期的一個訪問,說她小時候有一次發燒,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右邊耳朵幾乎失去聽力。後來想當rapper,她家裡人很不同意,不僅覺得女孩子當rapper是“小太妹”,還覺得吵吵鬧鬧的音樂對聽力不好。高高便偷偷瞞著家裡人寫歌、寫詞、參加underground賽事。
她花名叫highway正是取“自由奔放、一路前進”的意思,奚聽舟聽她寫的歌,跟她的名字一樣帶著一股衝勁。
奚聽舟倒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直爽的女孩子了。他喜歡所有為自己理想奮鬥的人,看著這些人的成功,總能給他莫大的鼓勵。
他早早定了花籃送過去,在休息室見到了妝發齊全準備吃飯的高高。旁邊工作人員見狀給他倆拍了合影,奚聽舟接過一看,拍得很好看,想著最近自己悶在劇組裡沒怎麼營業,而且發了照片還可以替高高宣傳一下,便徵詢高高意見能不能發。
高高倒是無所謂:“當然可以啊!”
牧忱是跟李聖安一起出現的,說是碰巧在停車場遇到。《城逃》的人在後臺寒暄了一番,在演出開始前被工作人員帶到了二樓的包廂。
樓下的歌迷都在安靜地等待,有人拿著酒聊天,有人在玩手機,整個氛圍都很好,當音樂響起,高高的聲音在空氣裡出現,人群又像瞬間點燃了,變得激情而熱烈。
奚聽舟確實很少聽rap,這種躁動的歌曲不是他喜好的風格。但他看著下邊的人都隨著音樂的節奏律動,舞臺上的女生像熠熠生輝的星星般吸引著每個人的目光,他忽然感受到了這種魅力。他很想到一樓舞池去,被工作人員拒絕了,說因為是全站立的live hoe,怕下面太擠了,這麼多人,容易推搡踩踏。
演出逐漸高潮,奚聽舟只能隔著欄杆遙望,手裡的啤酒很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