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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見我一定是咬牙切齒,外加身體某處隱隱作痛。
徐國豪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大的一隻色狼,雖然我的一輩子只有手頭上這二十五年而已。當年他在麗都豪景有一間長包房,唯一的愛好是每週總有那麼兒天都會有妖豔女郎來敲門,而且每一次都不重樣。
南北大菜吃多了,有時候他也喜歡在酒店找找小點心,麗都豪景被他的鹹豬手招呼過的女員工不計其數,終於,某天,這隻色狼把他的魔爪伸向了我,幾次三番被我拒絕之後居然在前臺公然跟我叫囂,用他的信用卡砸我的臉,叫我不要裝矜持,不要不識抬舉。
於是我按照他的請求沒有再矜持下去,抄起手邊的訂書機狠狠給了他下巴一下,徐老公子立刻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整個大堂當時鴉雀無聲。我深深相信我和那隻訂書機會讓他緬懷一輩子。
那時候我的頂頭上司麗都豪景的FOM 陳子威正使盡渾身解數追求徐國豪那寶貝妹妹徐國美,形勢那叫一個大好,鮮花著錦烈火烹油都不足以形容,可是就算沒有這層關係,我這樣的行為對於酒店這個行業來說也絕對是不能原諒,於是我得到了大家都看到了的下場。
現在的我早已經知道使用暴力解決問題是最爛的抉擇,可是如果時光倒流,我仍然會那樣做。一頭熊面對那樣的侮辱,找不到第二種選擇。
整個下午徐國豪都在愜意地泡溫泉按摩,而我則被他不停地使喚來使喚去,不是抱怨紅酒裡的冰塊太多要我弄溫點就是說房間裡溼度太大讓他胸悶氣短,然後指出窗紗太厚影響室內採光要我親自上去換薄一點的窗簾,最後居然抱怨浴室的玻璃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限我在晚上八點之前換掉……
連請來的按摩師傅都忍不住咕噥:“姑娘,這個客人是不是故意整你啊?”
我只有無言地苦笑,這世上的路大概在遇見冤家的時候才會變窄,這個人做的這一切怎麼可能僅僅是故意,簡直是有意蓄意外加刻意,不過我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管不顧只為爭一份意氣的那頭熊,刁難和刻薄早已傷不到我分毫,接下來要做的唯有走一步看一步,見招
拆招。
大概是徐國豪再也想不出新的什麼招數,又或許是還有別的事要忙,在我給浴室的毛玻璃牆掛好百葉窗之後終於點頭:“就這樣吧,現在我有個約會,那邊桌子上有些作廢的東西請你幫我處理掉。”他指了指一旁的寫字桌,看也沒看我一眼就甩手走了出去,我長出一口氣,心想著這痛苦的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了,於是快速把那堆紙裝進垃圾袋,離開的時候客房保潔大姐剛好來收垃圾,我想也沒想就拎出那隻袋子丟進垃圾車裡,拍拍手去吃飯。
到了餐廳已經是北京時間八點四十一分,本來已經空空如也的胃袋被一下午的忙碌折騰得胃口全無,只能坐在餐廳的角落對著一盤色澤已經不再鮮亮的水果沙拉發呆,不停地在心裡長吁短嘆,抱怨自己命苦。
哎,命苦不能怨政府,我風捲殘雲一般把香蕉蘋果聖女果掃進肚子裡,只覺得身體從上到下沉重得要死,彷彿是灌了鉛,還沒走出餐廳便看見樓層保潔大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那個,那個,不好啦!”
二
保潔大姐臉色那叫一個焦急,說話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你那個,那個,那個徐先生說他桌子上的重要檔案不見啦!你快去看看吧!”
聽她這話,我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急忙跟著她趕了過去,到了客房看見Sam 已經趕到,面對徐國豪氣急敗壞的鬼吼鬼叫依舊是那副殭屍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陳子威開口問徐國豪:“大哥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你確定檔案是放在這張書桌上嗎?”
“確定?我當然確定,反正我走的時候那些東西還在書桌上,回來之後就不見了……”徐國豪的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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