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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那一剎那變得遲疑,幾乎是不可置信,他在距我五米遠的地方呆住,我揚起下巴,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陳先生您好,我是天凱酒店的Bear。”
不過那麼十幾秒鐘的功夫,陳子威已經恢復了自若的神色,他朝我點頭微笑,嘴角卻僵硬得很。取完行李的徐國豪這時候在陳子威身邊站定,看到我的臉居然輕笑了一聲:“好久不見了,韓小姐。”
徐國豪的眼神讓我心驚,它不懷好意到幾近露骨,那一刻我覺得機場出港大廳裡的中央空調瞬間失靈,冰冷的小風在我心間嗖嗖地吹,不消一刻我便失去了所有的溫度。
回去的路上路況好了很多,我程式化地跟後座那二位大爺寒暄了幾句之後便一句話也擠不出來,索性叫司機放了音樂了事。王若琳其實很適合在這樣的雪後時分來聽,可是我無意在後視鏡裡看到徐國豪打量我後腦勺的那雙眼,裡面一閃而逝的光芒讓我心驚膽寒。
回到酒店剛好是午飯時分,那兩位放下行李直接去了餐廳,還不忘吩咐我去辦一大堆事情,我趕緊先找了兩塊小麵包塞進肚子,吃得太急,差點沒噎死,足足喝了八大口水才把東西弄下去。
於是我一邊喝水一邊握拳,看看看看,沒什麼是暴力鎮壓不了的,所以也沒什麼可害怕的。韓貝爾,你要加油!
拿著需要請那二位大爺核定的單據回到客房,只見房門大開,陳子威站在窗邊接電話,聲音很是不耐煩,陽光透過窗紗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看起來顯得很是無奈又落寞。
這個身影曾經是那樣專業、冷靜、一絲不苟,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陳子威是我對於酒店這個行業的所有夢想,無所不會,無所不能,彷彿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偶像,努力工作只為他一個讚許的目光,只是後來,我終於發現所謂偶像也不過如此,彷彿年少輕狂時的沉溺,現在卻連想也不願多想。
我正想開口,只見他忽然轉過身來,臉上的煩躁神色愈加明顯,口氣也變得不那麼好:“如果你想這樣的話,隨便你,我無所謂… … ”
接下來便是長長的沉默,我像是忽然被這突如其來的靜默嚇住,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這個,那個,陳先生,
有些單據需要您跟徐先生的簽字,還有陳太太的抵店日期我們還需要再確認。”
他從我手中接過單據,卻直直盯著我的臉,“ Bear ,你變得跟從前很不一樣。”
我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的眼睛:“人都是會變的,陳先生你也變了很多。”
陳子威無聲地笑起來:“你說得對,可是有時候人們卻總是不明白,究競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我們自己變了,從前認為美好的人和事現在看來卻不過如此。”
我的手指開始微微發抖,心想著又不是要寫文騙點選陳子威先生您要不要這麼文藝腔啊,一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樣子,搞得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回應。
“我沒有打擾你們敘舊吧?”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徐國豪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尾音高高上揚,顯得略有深意。
他揚起眉毛望著我,眼神似笑非笑,轉過臉看著陳子威的目光卻又帶著些許警告。
深呼吸,再深呼吸,偌大的房間裡此刻洋溢著一種萬分詭異的情緒,我轉身朝著徐國豪微微躬身:“二位慢慢聊,我去看一下徐先生指名的按摩師傅到了沒有。”
合上房間的門,我只覺得大大鬆了一口氣。
按照小言的思路想下去,各位同學一定覺得我同這兩隻肯定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最好還是舊愛新歡一女兩男倫理禁斷……
而現實的真相是,我當年從麗都豪景滾蛋的原因完全是因為裡面這兩隻。我不知道陳子威見到我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徐國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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