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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打聽,便打聽到了何福海身上,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爭鬥,後宮眾妃嬪之間是這樣,御前眾服侍之人之間,自然也是這樣。
何福海打皇上御極之初,便已在服侍皇上了,自然以為自己是皇上跟前兒當仁不讓的第一人,可李正圖卻不服氣,總覺得自己除了服侍皇上的時間比何福海晚些以外,哪一方面不甩何福海幾條街?
二人之間早已明爭暗鬥過無數次了,雙方都各有輸贏,算是堪堪打了個平手,只瞞著皇上,在皇上面前,二人仍一團和氣而已。
而李正圖那些勾當何福海又豈能不知道,只不過他一直在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一腳便能將李正圖踩死,讓他永無翻身之日而已,他既出了手,李正圖又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宗皇后知道箇中因由後,少不得將何福海和李正圖都罵了一回,但也知道即便自己身為皇后,亦輕易動不得何福海,何況李正圖投向她也就是近期的事,彼此間連最基本的主僕情分都還沒建立起來,她罵了何福海一回,可惜了李正圖一回,也就將此事丟開了。
翌日,便是三皇子納側妃的日子,宗皇后自晨起後,便一直心不在焉的,惟恐三皇子府那邊出什麼岔子,雖說昨兒宮外遞進來的訊息說,成國公親自去了一趟三皇子府,不但臭罵了三皇子一頓,還對他動了手,罵醒打醒了三皇子,他已向成國公保證過以後絕不會再犯糊塗再瘋魔,讓她只管放心,但畢竟已好幾日沒有親眼見過兒子了,也不知道兒子如今具體是個什麼情形,宗皇后又怎麼可能真的放心?
以致之後面對“大病初癒”來給自己請安的顧蘊,宗皇后都提不起找顧蘊茬的興致來,當然也是因為怕顧蘊又出什麼么蛾子,所以只草草問了顧蘊幾句‘身體可已大好了?雖已大好了,也得悉心將養著,省得回頭又出什麼岔子,本宮可不想再背黑鍋了’,也就端了茶,將顧蘊和眾妃嬪都打發了。
“不是說三皇子身體已經大好,過兩日就可以進宮給皇上和皇后請安,繼續為皇上分憂了嗎,怎麼我瞧皇后的樣子,卻半點喜氣都沒有,今兒可是她兒子的大喜之日呢,那萬氏又是她屬意的,聽說昨兒送妝時,萬氏的嫁妝很是豐厚,也就比當初三皇子妃的略次些微而已,想來還是顧忌著不能滅過三皇子妃這個正妃的次序,她卻不喜反憂,這是什麼緣故?”甫一出了景仁宮,陳淑妃見四下無人了,便小聲與顧蘊說道起來。
顧蘊當然知道是什麼緣故,據宇文承川說,昨兒成國公親自去了一趟三皇子府,等成國公離開後,三皇子便不再發瘋了,顯是被成國公給罵醒了,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再抽風再發狂?若是其他時候也還罷了,若他偏就選在今兒,當著滿堂賓客的面抽風發狂呢?那滿盛京的人可就都有好戲看了,也就不怪宗皇后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了。
不過這話顧蘊也不好與陳淑妃說,便只是笑道:“到底三皇子大病初癒,她當孃的放心不下也是人之常情,倒是那萬側妃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明兒三弟妹會不會帶她進宮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陳淑妃道:“側妃雖也有四品的誥命,說到底仍是做妾的,三皇子妃帶她進宮說得通,不帶也說得通,端看她怎麼想了,橫豎明兒就知道了。”
當下二人又閒話了幾句,也就各自散了。
第一百八三回 眉目
中午宇文承川沒有回崇慶殿用午膳,顧蘊一個人用膳便覺得有些沒勁,不過草草吃了幾筷子菜,又喝了半碗酸筍雞皮湯,便放了筷子。
誰知道晚膳宇文承川也沒有回來用,顧蘊就更是沒勁了,遂起了心打發人去前面瞧瞧他都在忙什麼,便是實在太忙抽不出空回來用膳,好歹也打發人進來說一聲啊,不過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能有多難為他?
然轉念一想,顧蘊又自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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