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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白掃了一眼他說的幾個人,確實,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藝術品好像與正賭局死死掛鉤了。
他看了一眼具有濃厚搖滾氣息的徐思源問了一句:「按道理說你也是個藝術家,關於美麗無罪你是怎麼想的?」
「『美麗無罪』?」徐思源笑了一下,「美麗怎麼可能無罪,沒聽說漂亮的女人最危險這句話嗎?美麗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丁白笑了一下,對於徐思源的理解他無法表示贊同,但是也在理。
所以,這一場藝術展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夜,擺在耳邊的手機狂響個不停,躺在床上的人卻毫無知覺。
陳知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按掉了一直在響個不停的手機。此時的丁白卻猛的翻身坐起,他穿好衣服下了床,跟昨天一樣走到樓下,而陳知非就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還是那個女生,她坐在丁白的對面揮動著手中的畫筆,時不時的調整丁白的位置,似乎想要得到一個最完美的姿勢。
也不知道女生畫了多久,她終於抬起頭再次走向丁白,手中的美工刀在丁白的指尖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瞬間流淌了出來。
而這個女生借著丁白流血的手指在畫板上塗抹著,丁白的血跡混跡在顏料中似乎湊成了另一種顏色。
女生忘我的沉浸在這種奇怪的繪畫方式中,卻沒注意到一灘血已經流到了腳底下。
不遠處的臺子上,男學生拿著手中的美工刀在雕琢著,似乎想到了自己完美的藝術品,他無聲的笑了。
丁白揉了揉發麻的腰坐了起來,拿過昨晚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八個鬧鐘卻沒把他叫醒。
什麼玩意兒!
穿衣服的時候他感覺肩膀有些痛,看了一眼蒙圈了。
誰他媽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記錄一下二十萬字~
第60章 『出去』了?
一個牙印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丁白的肩膀上,他反覆觀察了一番發現確實就是一個牙印,而且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咬的,是人的牙齒印。
而且他的手指還有一個小傷口,這兩樣東西的出現讓丁白心中疑惑。
難道是在暗示什麼?
他心裡想著事兒,迷迷糊糊的出門,在門口碰到了徐思源,對方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丁白一把拉住從旁邊跑過去的徐思源問到。
「跟我一個房間裡的那個莊家不見了,我正找他呢。」徐思源說到。這個時候的不見了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不會吧?」丁白立刻警醒起來,「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在剛剛,昨晚睡著之前都還看見他了。」徐思源說著,兩人都明白估計這位莊家是沒了。
「先下去看看。」丁白說到,兩人快速的下了樓。
此時並沒有到時間,所以教室裡還沒有人。他兩人開始尋找剛剛出現的藝術品,因為那很有可能就是昨晚失蹤的那名莊家。
因為發現的時間還早,所以當他兩人到樓下的時候教室裡還沒有人,甚至連走廊裡的燈都還亮著。
「沒有。」徐思源說到,「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可是根本沒有什麼咱們沒見過的什麼藝術品。」
那就奇怪了。丁白心想,之前死去的莊家再怎麼說都屍體最終都會出現,這個為什麼會沒有呢?
是不是他們錯過了什麼地方?還是說這棟樓裡還有什麼隱蔽的空間是他們沒找到的?
到了時間,樓上的人紛紛走了下來,丁白眼看著的這幫學生就越覺得哪裡怪怪的。既然明知道那個所謂的藝術展是一場詛咒,為什麼這些學生不去找解決掉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