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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這些人他才搞清楚,引帶他過來的人還真就是個女僕。
餐桌呈長方形,兩邊坐的人在丁白進門的一瞬間朝他看了過來。看見那些人身上的衣服,丁白確信,這些正坐在餐桌上的人才是本次賭局的莊家。
女僕引導丁白落座,這張長桌上圍坐的人不少,加上他共有十八個人。
由於他是來的最晚的一個,所以他現在只能坐在唯一的空位上。
此時的氛圍有些奇怪,餐桌上沒有人講話,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丁白狐疑的朝四周打量,卻看到了某一個熟悉的人。
視線觸碰,丁白覺得有些尷尬,他移開目光佯裝觀察周圍。
餐廳看起來倒是像是細心裝扮過的,餐桌上的器皿和餐具都泛著光,餐盤中餐布折成了精緻的花。
每位莊家的面前都有一個蓋著蓋子的餐盤,像是特意準備的食物,陣陣香味從裡面鑽了出來。
丁白餓的肚子一聲響,這聲響動在如此安靜的氛圍中十分尷尬,更尷尬的是,左右人的目光朝著他再次集來。
……他喵的。
餐廳的門再次開啟,坐在桌上的莊家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來處,一男一女衣著講究緩緩走了進來。只是人還未走近,丁白就敏銳的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像是所有的化妝瓶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說不上的怪異。
看穿著打扮這兩位像是莊園的主人,男主人身上的服裝和丁白身上的類似,不過從細節來看更加的精緻一些。
而香水味大概是挽著他的女主人身上傳來的。
女主人身著華麗,面板像是從未見過太陽一般白皙,以至於襯託著她嘴上的口紅都紅的有些過分。隨著她的走動,濃烈的香水味在整個屋子裡瀰漫,卻讓人覺得有些劣質。
男女主人已經走到了餐桌的主位落座,湊巧的是,兩位主人的位置恰巧的挨在了丁白的旁邊,劣質香水味充滿鼻腔,他不動聲色的皺了皺鼻頭。
男主人臉上掛著笑,端起酒杯來衝著在座的莊家們點頭示意並說道:「歡迎各位嘉賓來我的莊園做客,此次宴會我和夫人邀請大家在莊園小住,莊園內任何物品請大家隨時享用,若有什麼疑問可以尋找莊園的管家,招待不周還望大家見諒。夫人身體不適不便飲酒,我便代替夫人預祝大家玩的愉快。」
說完男主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那女主人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衝著在座的各位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女主人太白了的原因,她一笑,嘴上的口紅顯得異常的詭異,連丁白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或許是錯覺,他總覺得這女主人看起來怪怪的,於是他忍住不朝著女主人身上多看了一眼,發現女主人耳朵處有一片淤青。
歐洲中世紀的女士衣服不算保守,這女主人脖子上大面積的面板裸露在外,且白的過分,像是糊了好幾斤的麵粉在身上。然而在這層厚厚的麵粉下還透出一塊淤青來。
這難不成這莊園的男主人還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正當丁白的目光落在女主人身上不放的時候,發現氛圍不對,一抬頭,那女主人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那雙眼睛的眼色是淡淡的灰色,明明很漂亮,卻死氣沉沉的讓人頭皮發麻。
丁白一驚,坑坑巴巴的擠出一句:「您您的項鍊真是漂亮。」
淦!這他媽都是些什麼狗屁發言!這女主人白花花的脖子上啥都沒有!
不過好在女主人的目光並未停留太久,男主人也並未怪罪下來,只是招呼眾人可以用餐了。
丁白此時正餓得慌,聞聲便想要開啟面前的餐盤,卻不料聽到了一聲清咳。
「抱歉,嗓子有點幹,麻煩給我一點清水,謝謝。」陳知非藉機朝丁白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