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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下來並沒有什麼收穫,洗衣機剛剛結束工作,他走上去拿出裡面的衣服,思考了半天還是將衣服晾在了客廳裡。
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是暴雨來著。
「小丁來兩局!」樓下的老哥喊住剛從外面回來的丁白。
「不了不了,最近手裡的事情多,下次再說。」丁白拒絕到,好不容易天氣轉晴,一連下了好幾天的雨,陽臺上的花全部被淹死了,他剛從花鳥市場上買了回來幾株梔子,想著回去趕緊種下。
老樓的隔音效果不怎麼好,樓上兩口子一吵架,鍋碗瓢碰就摔的乒鈴乓啷響,丁白一路小跑上了六樓。
房子租金便宜,但是因為是六樓上下樓不是很方便,再加上一到夏天曬的慌,所以就更便宜了。
手裡提著梔子花種子艱難的開門,他心想著得趕緊種下,不然趕不上花期。意外的是,一開門再次見到了那扇漆黑的大門佇立在客廳中間。
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丁白走到陽臺去拿到了一個花盆,將梔子花種種在盆裡,澆了水。最後才找到了那張一直被放在茶几一角的黑色卡牌。
冥冥之中就像是有預感似的,丁白一直將這張卡牌放在既不顯眼又不容易遺忘的位置,就好像他知道很快就能再次見到這個所謂的賭局。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東西,衣服鞋子手機都在,轉念一想,好像也沒必要那其他的東西。試想一下如果他舉著一個榔頭走進賭局,怕是還不沒有開局直接就涼涼了。
準備就緒,丁白拿著那張黑色卡牌靠在門上一刷。
-滴、財源廣進。
馬車從道上一路賓士而過,車後捲起的灰塵比得上帝都的沙塵暴。路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坑,車軲轆飛快的碾過,丁白在車裡蹦的老高。
也不知道這一局究竟是個什麼開啟方式,非得讓他受這樣的罪。
荷官駕著馬車奔過來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本來他進門之後就手足無措,看見荷官出現的方式就更是手足無措了。
記憶中那個本該出現的圓形賭桌沒有出現,倒是荷官彬彬有禮的請他上馬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
馬車一路顛簸,丁白緊緊咬著牙,因為他發現自己要是不咬著牙就該咬著舌頭了。
突然,賓士的馬車停住,他因為慣性朝前撲了一下,一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變了模樣。
這身隆重的裝扮……該不會真的是去赴宴吧?
腦袋裡交雜著疑惑,馬車門被開啟,荷官站在門外請他下車。
「親愛的莊家,賭局到這裡就是正式開始了,祝您財源廣進。」隨後便請丁白下了車,下車之後馬車再次狂奔而去,留下丁白站在原地發愣。
腦袋上出現了十八張亮著黃光的金花牌,身前一道黑色的大門,一個身著講究的男人站在門口正朝著他笑。
丁白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荷官早已消失不見。他列了列嘴朝著門口的男人走去。
「尊貴的客人晚上好,我是古堡的管家,歡迎您出席我們公爵的宴會,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邀請函?有這個東西嗎?
丁白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發現屬於他的只有那張金花牌。難不成是這個東西?他指了指手上的牌問了一句:「這個?」
「是的,請將邀請函放在盒子裡。」管家取出一個盒子來,示意丁白將手中的牌放在盒子中。
丁白將牌放了進去,管家說了一句:「公爵已等候多時,請您跟我來。」
隨後,那人開啟了黑色的大門,印入眼簾的是一條很長的路,路的盡頭有一座看起來非常氣派的建築,像極了電影裡的歐洲古堡。
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