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3/5 頁)
?”
錦親王信信說道,“當日我曾聽人說過你與水凝煙之間的談話,如果是旁人對你說出此話,只怕你早已將那人斬殺無疑,可是水凝煙仍舊好端端的,只是被打昏送出妙真寺而已,往後仍是如常一般不停進寺來遊說你,你雖然有時閉門不見,卻終究沒有難為過她。”
清遠主持長嘆一聲,似是挫敗不已,說道,“罷了,罷了,莫須有的罪名,何患無辭?你既然想要我的性命,不妨就取了,不要難為水家,此事與他們無關。”
錦親王面有不屑之色,說道,“水家到底如何,與你無關,現在不是本王說了算,而是看他水家自己的態度了,水家如果不表態,非要在你的事上擰到底,那麼就是他們自尋死路。”
清遠主持沉吟了一會,才正色說道,“水家有兵權在手,即便是皇上天威,水家想要奪天下,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錦親王冷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水凝煙來妙真寺要你一起舉事之時,你為什麼沒有答應?反而利用楚惜刀控制住五毒教?”
清遠主持雙手合十,低頭不語,似是刻意迴避錦親王這個話題。
錦親王手一揮便叫人將清遠主持架了出去小心看管,回身之際,便見有個金冠華衣的人走來,錦親王行了君臣之禮,殘歌心裡一凜,又怕被人發現蹤跡,隨即飛身從妙真寺出來回到了錦親王府。
張貴鬆了口氣,好歹錦親王無恙,杜若錦也頓覺心裡一塊大石落下,拍了拍殘歌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等到王爺回府,我肯定多給你討一些彩頭。”
殘歌不屑說道,“我不要……”彆扭得轉過身子,令杜若錦忍俊不禁。
高墨言卻覺得有些不妥,良久才說道,“既然你說關心此事的人還有欣月,那麼今晚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欣月沒有在場?而且水家即便不敢與皇上直面作對,也不至於便銷聲匿跡不肯露面了。”
杜若錦想不明白,坐了一白天,又加上這深夜,杜若錦乏了,站起身來,對張貴說道,“張總管,既然你已經知道王爺的訊息,是否安心讓我們回去了?”
張貴滿含歉意,欲言又止終是說出話來,“殘歌的訊息……”
杜若錦長嘆一口氣,朝高墨言苦笑道,“人家的意思是說,殘歌帶回來的訊息,只是他自己帶回來的訊息而已,並不一定就代表了事實的真相。”
高墨言把玩著手裡的茶盞,聲音不高,語氣卻不容人質疑,說道,“張總管,不要欺人太甚,我高墨言的耐心耗到現在算是給足錦親王的面子了。”說著,稍一用力,手中的杯盞竟然化作粉末落了一地。
杜若錦倒吸一口涼氣,又驚又怕,恐高墨言與錦親王府起了爭執,難以處理。
或許是錦親王不在府中,所以張貴一直忍著怒氣不發作,斂了眉目給杜若錦和高墨言解釋了箇中情由,希望兩人能夠諒解。
杜若錦自是覺得無所謂的,畢竟張貴只是出於對錦親王的忠心,從朋友的角度上講,她很欣慰張貴的舉動,可是高墨言不同,他堂堂一個男人,與娘子一起被人“困”住,終究是傷了顏面,所以這個臺階該是杜若錦送給他。
杜若錦輕笑對高墨言說道,“我們不如便在這裡呆一宿吧,還歹等錦親王回來後我們再離開,一來為了讓張貴安心,二來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要幫襯一把,將小王爺送出王府……”
杜若錦見高墨言不應聲,面色仍舊不悅,湊在耳邊說了幾句軟話才令高墨言的面色緩和了下來。張貴見狀,趕緊讓人送來了熱乎乎的奶茶,幾個人喝了,坐在一處,疲累之下卻也緊張得不敢瞌睡。
這一坐便是天亮,杜若錦知道張貴不是不想安置幾人住在客房,可是他也明白以高墨言和殘歌的武功,如果想要從客房中出去怕是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