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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我親自去一趟妙真寺虛實吧,那些探子們進不了寺,只在外面憑空猜測回來報信,有些……”
殘歌未等說完,杜若錦也未等思慮周全,便聽見張貴在門外說道,“如此甚好,張貴求小兄弟勞累一番,親自去一趟妙真寺,如此,如此大家才能心安。”
殘歌當即離去,臨走時對張貴說道,“我去妙真寺,可是你們錦親王府也要加強戒備,保護好她和小王爺的安全。”張貴抱拳施禮,眼神堅定而執著。
外面已是夜色深沉,小王爺雲澤已經有些睏意,不住得打著哈欠,杜若錦對張貴說道,“張總管,小王爺怕是乏了,不如先派人安置他歇著吧。”
雲澤困得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睛,仍自強撐著,說道,“我等父王回來,我要等父王回來……”張貴抱著雲澤往外走的空檔,便見雲澤已經趴在張貴的肩頭睡著了。
房間裡已經沒了其他人,杜若錦離得高墨言近了一些,說道,“你可知今日妙真寺發生了什麼事?”
高墨言說道,“自然是知道的,剛才不就說了嗎?不過就是一場戲罷了。”
“難道弒君也是一場戲?高墨言,你可真是舉重若輕呀。”杜若錦掩嘴驚呼道。
高墨言揉了揉杜若錦的頭髮,失笑說道,“誰告訴你錦親王要弒君?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的,他羽翼未豐,如今只是朝廷中有呼聲要他做皇帝,那也不過是有人故意的陷害罷了。”
杜若錦頓時明白過來,如今朝廷中有人說應當是錦親王做皇帝,傳來傳去,傳到那個人耳朵裡,只怕就是弒君奪位的動機了。
分明是有人陷害錦親王,要皇上對錦親王多加忌憚,可是錦親王明知如此,怎麼可以與皇上一同陷入妙真寺的險境之中?
而且,與清遠主持一向交好來往密切的水家,在這變亂之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他們究竟參與了多少?
正在這時,張貴突然推門進來,面有喜色,這個忠心的漢子竟然眼含淚光,說道,“殘歌回來了……”
杜若錦倏地起身,看見風塵僕僕而歸的殘歌進了門,緊忙給他斟了一杯熱茶遞給他,問道,“殘歌,你先喝口茶暖暖身,緩緩氣,不急著說。”
張貴在一旁也跟著說,“嗯,不急著說,不急著說……”
可是杜若錦分明看見他眼神中的急切勁,恨不得殘歌一口氣將事情說完才罷休。
殘歌喝了一大口茶,眼神明亮,說道,“我趕去了妙真寺,一路上有官兵把守,我施展輕功越過幾道防線才進了妙真寺,出乎意料,裡面異常安靜,除了地上的血跡仍在,幾乎看不出白天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血戰……”
原來,殘歌進了妙真寺後,小心翼翼往明亮之處的房間靠去,便聽見錦親王的聲音,“本王到底是叫一聲清遠主持,還是該叫一聲水……”
“你不要叫出老衲的名字,那個名字老衲早已忘卻了。”清遠主持被縛,手腳都被牛筋給捆住,動彈不得。
錦親王冷笑道,“你雖然忘卻了名字,卻沒有忘記權欲之心,你是當今水大將軍的弟弟,當年便是你身先士卒為水將軍衝鋒陷陣,如果沒有你,他未必有今天的殊榮,所以他今日的榮光該有你的一份……”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夜坐
清遠主持眼中精光一閃,迅捷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除了我大哥,即便是我的侄女凝煙,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錦親王朗笑一聲,說道,“這天下有幾個人能將秘密藏住?即便是再隱密再不為人知,終究還是有世人將其挖出來的一天。而你,藏匿住真實的身份,以慈悲僧人的面目出現在天下人的面前,卻還是有露出蛛絲馬跡的時候。”
清遠主持有些不甘,說道,“那麼你說,我是何處露出了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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