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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回來的。”
回來後,劉錦之就請了假專心忙結婚的事,婚紗照沒拍,蜜月旅行沒定,婚宴 地點沒定,宴請名單也沒確定,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時間去領,可還有不到二十天就是婚禮,只有雙方家人和準新娘忙來忙去,就像一場缺了個配角的獨角戲。
可這場戲缺了他,卻是唱不下去的。
四月初八,婚禮那天下著細密的小雨,到了中午變成了瓢潑大雨,親戚同事們 抱怨,新娘的家人黑著半張臉怪親家選的日子不好。新娘子在車上因為這場倒黴的雨委屈地哭了一陣子,妝都花了,即使如此婚禮還是要正常進行,劉錦之穿著筆挺的禮服帶著微笑,帶著他的新娘子走在紅毯上。
司儀在婚禮前放映用新郎新娘的照片做的小影片,苗桐敏銳地發覺這麼多張照 片,劉錦之沒有一張是笑的。新娘和雙方父母都感動得又哭又笑,場面極其煽情。 而後在司儀的主持下,他帶著新娘走到紅毯的盡頭宣讀誓言,在司儀問你願意不願意時,他配合地回答願意,而後把嘴唇印在新娘的嘴唇上。
婚宴上,在親朋好友的起鬨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輪到苗桐這桌時,她如 何也無法坦然說出祝你新婚快樂這種話,可白惜言舉起杯:“錦之,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劉錦之笑著說:“承您的吉言,幹了。”
回來的路上苗桐感覺出白惜言很不對勁,拉著她的手,歪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進了家門剛走到玄關處,苗桐就被白惜言攔腰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了臥室,兩個 人身上還滿是冰涼的雨氣。白惜言火熱地吻住她的嘴唇,雙手急切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孩子似的面板微涼溼潤泛著青草香,他飢渴無比,彷彿要從她的肌膚裡吮出鮮血來。
他很暴躁驚慌,動作並不溫柔,苗桐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只能用力地抱緊他。
“小桐……小桐……”他在她耳邊喃喃地喊她的名字。
苗桐眼圈發熱,應著:“惜言,惜言……”
“我真怕有一天你像錦之那樣,能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可是心裡卻被個死人佔滿了,唯獨不能幸福。”白惜言嘆口氣,抵著她汗津津的額頭,“我終究還是太自私了,我要是為了你好,就不該去找你。”
苗桐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上濃重的燈影:“未來這種事誰說得準,說不定我出點 什麼事就死了呢。”白惜言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被氣笑了:“哪有詛咒自己的,少胡說八道。”
那晚雨下了整夜,第二天庭院裡的虞美人開花了,大紅色的花沾著露水,那樣亭亭玉立,好似美人羞紅的臉。
白惜言的心情也是雨過天晴,他興致高昂地在花間擺了把躺椅讓苗桐坐躺著, 將畫板搬出來調著顏料。
“你還會畫油畫? ”苗桐很是奇怪,“你這東西都是藏在哪裡的,我怎麼從沒 見過? ”
“雜物間,我外甥女送的生日禮物。”白惜言挽著柚子,秀麗的眉眼舒展開, “本來沒打算再碰的,我在國外進修的油畫順便學的經營管理,對了,我還在教授的鼓勵下開過小型的個人畫展呢。”
苗桐的大學隔著一條街就是美術學院,所以也經常能看見未來的畫家們,男生大多衣服上都沾著亂七八糟的顏料,走到哪裡都揹著畫板,頭髮長了也不剪,穿著破洞牛仔褲和自己繪製的T恤,在人群裡氣質分明無法形容。
“你難道也是那種形象跳脫的頹廢藝術家的打扮? ”苗桐想象不出,他的氣質 純粹,除了黑和白,任何顏色放在他身上都嫌太熱烈俗豔了。
白惜言看著她微微抽搐的嘴角大笑:“也差不多吧,頭髮都蓋著臉的,只是衣服還算乾淨,也不愛背畫板到處走,不太像個畫畫的。”
她發覺自己對他的瞭解貧瘠得過分:“天吶,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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