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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三夫人點了下嚴氏:“你又去算計你季師兄!”
等人們洗浴完畢,已經是深夜,可是大家都沒有吃飯,嚴三官人和三夫人就還是讓人擺了飯。見他們男女同行,也不講究了。嚴三夫婦坐了首席,嚴氏和蘇婉娘夾著沈汶坐在嚴三夫人一邊,四皇子坐在了蘇婉娘身邊,暗自激動了半天。施和霖段增張允錚和季文昭沿著嚴三官人邊上坐了。
眾人客套了幾句,嚴三官人讓人上了一小壺酒,邊給大家斟酒邊說:“嘿嘿,少喝呀,嘿嘿,要少喝……”
季文昭笑起來:“哪裡有這樣勸酒的?”
嚴三夫人笑著說:“真的不能多喝。我們剛開始釀酒的時候,你三叔每天要嚐嚐酒,結果天天醉得東倒西歪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沈汶擔心地說:“還是不要喝多了好。”
嚴三官人笑著:“嘿嘿,好好,不多喝。”
嚴三官人倒了酒,向大家舉杯,說道:“一點點,一點點,嘿嘿……”
嚴氏將沈汶面前的酒杯拿開,其他人都喝了一口,桌上一片吸氣聲!
季文昭說道:“好烈的酒!”
張允錚也緊皺了眉頭,半天不能合嘴。
四皇子被嗆得滿臉通紅,眼睛裡都有了眼淚。
段增閉著眼,慢慢品味。
施和霖連聲說:“不能喝!不能喝!大毒啊!此酒大毒!”
段增睜眼道:“此酒強烈,能入五經八脈,可做成藥酒。若是用來浸了人參鹿茸……”
施和霖馬上拍手說:“對呀!對呀!”他對嚴三官人道:“這位官人呀!我們來好好談談,我是郎中,我這位徒弟是神醫呀,若是我們能用此酒入藥……”他馬上就與嚴三官人和嚴三夫人討論起了怎麼開藥酒生意的事。
季文昭在山崖上聽了沈汶的計策,知道過三年後此地要埋葬十幾萬人,而自己竟然想不出別的方法,心中沉重,借酒消愁,三杯兩盞,就喝多了。醉後,他使勁拍桌子:“庸君誤國!暴君亡國!我季文昭怎麼就無救國之法?!……”
張允錚怕沈汶喝醉,自己就沒多喝。沈汶為了知道烈度,只抿了一小口,就覺得微醉,再也不敢喝了,只吃了飯。蘇婉娘根本沒動杯子,嚴氏自恃酒量大,多喝了幾杯,結果醉了。她抱著嚴三夫人痛哭,斷斷續續地說:“我想……想我的堅郎……他被人害了……嗚嗚……”嚴三夫人哀聲嘆氣,攙著嚴氏回房。
四皇子醉意濃郁地看蘇婉娘,兩眼色眯眯地,結巴著說:“你……真……漂亮……亮……亮得……來回晃……”蘇婉娘咬著牙,低聲說:“你這醉鬼!”
四皇子轉頭對季文昭說:“她叫我什……麼?”
季文昭愣住,晃了下腦袋道:“最會?最會說話?!我就很會說話!”
四皇子點頭:“我知道!你還會下棋呢!”
季文昭說:“走!我們去下棋!”兩個人勾肩搭背,要去下棋。可是還沒出門,就都倒在地上,被人扶著上床睡覺去了。
段增貪圖體驗這大毒之藥的效應,喝了兩杯,也哭了,趴在桌子上叫:“爹……娘……我疼死啦……”
施和霖由於熱情談生意,沒有喝多,此時卻也跟著段增哭了,抱著段增的肩膀:“我就是你爹,就是你爹了呀,你別哭了……”
滿屋子裡的人又哭又鬧,沈汶在燈影裡靜靜地坐著,細眉似顰非顰,神情似喜似悲。
張允錚對沈汶說:“你多喝些吧,他們現在都醉了,聽不見你會說什麼了。”
沈汶看張允錚,一副痴呆的樣子,張允錚很不屑地解釋說:“醉豬多一隻也沒什麼。”
蘇婉娘噗地笑了,拉沈汶:“走,小姐,去睡覺了。”
沈汶點頭,乖乖地跟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