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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大人。”陳也俊識趣地看了一眼水溶,抽身離開。
“我以為我同你說過了?”林沫摸了摸紅包的金紙面,輕聲道,“處著不舒服就散夥,我就是這麼對你的三殿下了,如何?”
他今天的火氣有點大。
第185章
今天戶部其實並不算太閒,但林沫還是分完了紅蛋就向曹尚書告假。他自打得了陳也俊就如魚得水;小陳細心又不死板;在戶部幹得風生水起。難得的是雖然是林沫招募來的,但其他人的話也聽——不過陳家的公子哥兒,也真沒多少人成天使喚他。同事了幾年,曹尚書也算是摸清了林沫的性子;他如若執著於什麼;那就寸土不讓;便是天天耗在賬本子裡不眠不休也捨得——再精細的人;也不可能交上的賬本全無一絲紕漏,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找出那些旁人絕無可能注意到的瑕疵;將對手置於萬劫不復之地。但如若這事兒不急;或者他認為有必要放人一馬,面子上的活兒他倒也是做得來的。比如說此時,誰家媳婦生了孩子,都沒心思再在衙門對著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的,自然是回家對著嬌妻幼子噓寒問暖去。可林沫告假,卻只讓曹尚書覺得,現如今的糧稅改革,他沒有十分的興趣。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由帝師方簡打頭,王子騰、馬躍等聯名的糧稅改革正打算挑個地方試點,曹尚書到底也是要被叫曹相的人,也被拉著簽了個名——這到底回頭怎麼施行,還是得他戶部出人出力的。這項改革要曹尚書說,倒也有幾分能叫方簡他們名垂千古的意思,將老百姓按人口、勞力劃分,若實在家裡頭困難,就減了他們的稅,不管最後怎麼樣,至少現如今看著,是個真正的惠民之策。
林沫卻像是一點都沒興趣似的。
“閒得慌呢不是。真正家裡沒了壯丁、日子都沒法過的,能有一畝兩畝田在手上?減他們的糧稅,還不是便宜了地主。把農民按貧富分好了,一句話,他們說的輕巧,到時候,底下的人又能賺上一大筆,回頭減的稅,免的糧,到底不知道要便宜哪些會送禮的呢!再者說了,貧者免糧,這本來就是地方官做了幾百年的事兒,有良心的父母官自然會做,沒良心的——呵,他們反而是提醒了呢!”林沫一通抱怨,“真是天真的丞相們,幸好他們沒資格問何不食肉糜!”
水溶打著去看未來女婿的旗號也跟著他回靖遠侯府,他漠然地躺在馬車裡頭,並沒有附和林沫的義憤填膺——作為朱門酒肉臭的一員,他並沒有林沫這樣憂國憂民的好心,並且不以為恥。只是隨口說了一聲:“好侯爺,你當著你兒子的面兒可比這麼兇。”
其實林沫那張臉擺那兒,他就是真的眉頭緊鎖,不知道的人看著也是柔和的,不過知道他雷霆手段的,還是得被震懾一會兒。但聽了他這話,林沫還真就揉了揉臉。
“侯爺慈父心腸,令人動容。”水溶見狀調笑了一句。
“你今天陰陽怪氣的。”林沫嘆了一口氣,“我只當你不會再為了那位殿下同我置氣了?”
水溶看了他一眼:“你昨日得了嫡子,很是高興?嫡子、長子、幼子,不管人怎麼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幾個兒子同其他兒子是有不同的。沒什麼人能免俗。”他隱藏了一句話。
皇帝也不能。
一開始,大家夥兒腦子裡想的就是,當今七子,韓王、秦王、齊王明顯與其他人不同,若非楚王外家勢大,也沒人會覺得他能角逐那個位子。至於偏疼幼子林沫的表現還不足以說明皇帝的偏愛?
水浮是嫡長子。一開始就被派到了戶部,而後又是刑部,都是國之根本,何況,封秦王——這個封號,還真不是隨便給的。皇帝栽培之心,天地可鑑。
當然,齊王也不差。
而且人緣更好些。
韓王同他相交、周家及周家門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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