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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險些因為用詞不當招來有關部門責問。等到演唱會批文一下來,已經熱得不能再熱,連最後的通稿費都省了。各大網點售票更是一度癱瘓,票務緊張。
業內無不一片譁然。
要是退票的話……保羅突然不敢作聲,目光閃爍看了查理斯一眼,只見他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旁邊的桌面。保羅想起中午的事,於是吱吱唔唔:“……中午那姑娘,要不要通知律師,商量一下賠償的問題?”
查理斯看了一眼旁邊茶几上那張紙,幽藍纖細的字型,墨跡在燈光下異常顯亮,仿似一耀眼,都能想象寫字的人在陽光下奮筆豪書的畫面。
他極少見有人用這種顏色的墨水。因為紙上沒有畫格,所以每一行字寫到後面總有點微微向上傾斜,怕是地方不夠用。
保羅見查理斯盯著那張紙默不作聲,一副凝眉細思的模樣,忍不住探頭問:“大哥,紙上寫的什麼呀?”。
查理斯回過神:“沒什麼。”把紙條一收,想想又道:“打個電話給法務部,看看哪些是我們理應承擔的。”
“哦……”保羅有點失望,悻悻縮回頭,“前面我已經打過了,估計明天能得到結果。”他還想問些什麼,查理斯已經霍地起身往房裡走去。
剩下保羅一臉茫然的樣子。
他知道查理斯有時候從某些方面來說,算得上是斤斤計較。所以他此次的不作為,難不成是打著更大的算盤?
大哥就是腹黑。虧得女人們還被他迷得七葷八素,從就沒見他憐香惜玉過!
整起人來也是一段一段的,讓人有口難言。雖然他一向不屑動嘴,可保不齊中午女子的那一頓踢,就是他給他的教訓!
怪他查廁不利唄!
可誰會想到會有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啊,而且還是個女人!
保羅撈起褲管,可憐他的小腿,烏紫一片!
保羅第一次從查理斯嘴裡聽到歐陽琪的名字,是費爾法克斯來串門。
查理斯問他你們這裡有個員工叫“歐陽琪”?
“什麼叫‘你們’?”費爾法克斯白了他一眼,茶煙嫋嫋,他拂開殘葉啜一口茶,將杯子擱在桌面上,“這個我不太清楚,怎麼了?”
“沒什麼。”查理斯一副不想深談的樣子,然後問,“大伯父大伯母還好嗎?”
“老樣子,一天從早忙到晚,難得見上一面。”費爾法克斯瞥了一眼查理斯,“你該問問老爺子,他倒是真不好,有時間該回去看一看他。”
“我回去他更不好。”查理斯說。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費爾法克斯又覺好笑,“有時候外面的輿論也著實過分了些,老爺子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
查理斯望著落地窗外的天幕,夜色一如既往地黑沉沉。
☆、第8章 不習慣可憐人
幾天後歐陽琪接到酒店電話實屬意外,心想是哪一個環節沒出錯?明明都出錯了呀?
後來她在衛生間烘衣服的時候就有一個前臺進來補妝,閒聊的時候她見歐陽琪又狼狽又可憐,才好心告訴她其實面試的那個婦人,就是主面試官勞倫斯的母親。她最不喜歡女人濃妝豔抹,尤其還長得漂亮!
當時歐陽琪就一點希望都不抱了。所以這通電話一打來,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心想會不會是陷阱?
可是別的工作又沒有找著,最後決定還是去。
歐陽琪簡直赴死一樣登上巴士。這次她學乖了,頭髮束成馬尾,牛仔也是半舊的,上身套著一件白襯衫,還洗得發黃,再過分點就要往邋遢那方面發展了。
可是她還覺得不夠低調。一想到那埋著禍根的條約還捏人家手裡,她就無限鬱悶。雖然問了珍妮,可那丫頭也哼哼哈哈地拿不出一個方案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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