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5 頁)
登時臉紅,心慌,忽然一個前撲,整個人趴在地上,把臉埋在地面,既怕被認出來,卻又忍不住抬眼偷看。
她自認是個很能控制**的人,上次那般失控,不過是中了毒,怎麼如今明明沒有中毒,卻如何一想起那廝,便心驚肉跳?那可是差點佔了她便宜的賊人啊!
他是害蟲!是敗類,是色狼,色中惡鬼……對!趙小玉有些沒來由的恐慌,在心底這般強調,冒出了一連串貶損他的詞。
她坐在地上,忽覺渾身沒了力氣一般,不知自己方才一哭鬧,已是滿面汙跡,甚是狼狽,愣愣地看了看那馬上的人,卻又在暗想,我這般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說不定極其難看著呢?
抬眼偷瞧那人,又有些氣悶,奇怪,我如何要在這賊子面前在意自己的容貌?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難道他是我趙小玉的悅己者?切!
她一直在心底認定,她的悅己者,應該是那個像現世未婚夫的男人——令狐行。
對,令狐行,就是這個名字,她嬌嬌怯怯喊著的令狐哥哥,她的傻哥哥。
這個名字憑空而出,劃過腦際,又想起碧草青青的長草坡上那個狠心拋下她的人。
令狐哥哥,我的傻哥哥,如何你還不明白玉兒這顆女兒心?
她滿面愁苦,自想得出神,卻不知赤兔馬上那人,正神情肅穆,微微蹙了眉頭,隔著人群掃視一週,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她身上,沉默片刻地打量,忽地啞然失笑。
沒想到,竟然會是她!
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下頜,雖早已事隔一年有餘,似乎那舌尖的痛楚和血腥,仍在悄悄漫滅。這女人,居然敢咬他!
“站住——來者何人?”
雖然一看這排場也知道來頭不小,可那守兵長在腦子裡琢磨了一圈,也沒有想出這轎子是誰家的,他是今兒早才接的班,並不知道,那轎子的人今早才出去過。他大搖大擺,官丁點兒大,架子卻擺得足,上前問道:卻全然忘了那吉大人只交待過嚴加盤查出城的人,對進城的人可免則免。
眾小兵明明知道這行人的來頭,昨夜也便見過這行人出城的,但也皆不多言,自顧由著他上去,都暗自惱恨他方才讓他等去搗騰那得了瘟病的和尚。
話一出口,“啪——”一聲,眾守門小兵已經有人嗤笑出聲,那守門兵長已經捱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混賬——連平盧節度使大人的轎子都不認識了?”一枚令牌擋在眼前,在陽光下,金光熠熠的著光。
“格老子……”
那守門兵長正要開罵,一見那將令,立即沒了聲音,賠了笑臉給那個方才賞巴掌的人,心中恨得牙癢癢,嘴上卻說:“對不住對不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人今日換了頂新轎子!”
這獻媚,自是對那轎中人說的,至於一旁大小官吏俠客一干人等,便也無需再問了。
要知道,那轎中人,可是和吉溫吉大人同等大小的官兒,也自然是個紅人,聽聞近段時日,巴結了李丞相,可便也是丞相身邊的紅人。
這如何惹得起?
那小吏倚仗家有大人撐腰,甚是得意,便道:“媽的——還不給大人開路!”
“是!是!”那守門兵長吃了一巴掌,怒火中燒,卻不敢卑躬屈膝地應承著,轉而對身旁三五個守門小兵怒道:“他都是木頭不是?還不快給大人開門!”
身旁小兵個個暗自好笑,真是惡人自有惡人收!卻也開啟了那道木刺籬的柵欄。
那行人正要經過,卻聽那前面一頂轎子中一男人深厚圓潤的聲音傳出:“慢著——容我阿縈山看看出了何事?如何這麼多和尚?”
奇怪的是,他竟不以本官自稱,而是用了自家名諱,圍觀眾人頓時覺得這官兒還沒什麼架子,親近了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